秦壽有點懂了……

犀牛精道：“所以，劫數，往往都是自己招惹來的。所以，修行者大多數心性都比較寬，而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小肚雞腸的人，凡是掛在心上，攻擊別人，找人麻煩的，自然也有人找他麻煩，除非一路強大到橫掃所有敵人，否則遲早死在半路上。當然，這一批人，基本上最後都修成魔了……”

秦壽一聽，算算賬，自己好像沒少惹禍啊……頓時有點心虛了。犀牛精見此，抿嘴一笑道：“你這兔子倒不用擔心，你惹的事都不大。第二麼，大家的心性沒那麼不堪。就算是那狗和那獅子，也不至於真的因為這點小事，不要臉皮的，以大欺小的去找你麻煩。而且……他們也不敢找你麻煩。”

“不敢？為啥？”秦壽心頭一顫，下意識的問道。

犀牛精搖頭道：“這裡面因果就多了，一時半會說不清。而且，我也不能說，說了會倒黴的。總之呢，你不怕沾染因果，相反，你沾染的因果越多，越能影響你的肉身變化。現在，你的肉身就如同餓死鬼被救活了，看到元氣就吞噬，一個個瘋了一樣。如果你的元氣不足，他們就吞噬你……所以，為了活命，你必須保持體內元氣充足。當然，好處是，你的實力提升速度快的嚇人，肉身強悍程度……嗯……以後你就明白有多變態了。如果你發現元氣跟不上了，就去惹麻煩吧。因果的力量，會讓他們消停點……這是所有生靈的本能，在死亡面前，總要慫一點。”

秦壽聽到這裡，摸著自己的身體道：“我咋覺得你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毛毛的呢？難道我的肉身還有自我意識？”

犀牛精搖頭道：“當然沒有，一切都是生靈的本能。如果一定要給你一個解釋的話，那就只有一個，你們這一族的肉身太變態！太強大！同時對資源的渴望，也太強烈。所以，很多人不想……咳咳……後面的不能說了，說多了，對你沒好處。總之呢，扛不住了，就去作吧，因果越大效果越好。”

秦壽卻聽到渾身癢癢，不過他還是覺得這犀牛精說話只說了一半，他這身體絕對不是簡單的惹因果，自己害怕，放棄吃元氣了。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在裡面！只不過，犀牛精似乎也有些忌諱，所以他沒說。這一點從犀牛精故意閃爍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他是在告訴秦壽，我不能說，但是你要明白還有原因，自己摸索去吧。

秦壽也不追問這個問題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願意給他答疑解惑的，趕緊多問點問題才是真的，於是秦壽追問道：“你老說我們這一族，我們這一族到底是個啥族？”

犀牛精想了想，道：“不能說，不過你們這一族有一個別稱，可以告訴你。”

秦壽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問道：“什麼別稱？說來聽聽，一定很牛逼對不？”

犀牛精嘿嘿笑道：“的確牛逼，天上地下只有你們這一族對得起這個稱呼。”

“說名字！”秦壽有點激動了，只要知道個別稱，他就有線索了，以後就能慢慢調查了。

不怕找不出自己的身世，發現更多的秘密！

想到這些，秦壽美滋滋的喝了口小酒。

犀牛精深吸一口氣，無比嚴肅，一字一頓的道：“你們這一族的別稱，就叫——攪屎棍一族！”

“噗！”秦壽一口酒噴在犀牛精的臉上，犀牛精倒也不嫌棄，擦了擦，道：“是不是很牛逼？”

秦壽兩眼一翻道：“牛逼……真牛逼……我真不知道我的先祖們究竟是怎麼作的，能作出這麼牛逼的名聲……”

犀牛精呵呵笑道：“為了活命，你們這一族從來都不是安分的貨色。”

秦壽啞然，想了想問道：“我們既然這麼牛逼，那為啥我還會被扔在月亮上等死？”

犀牛精搖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人說過一些事，或許對你有用。”

“什麼話？”秦壽更好奇了。

犀牛精神秘兮兮的道：“哎呀，這麼幹聊太無趣了。”

秦壽趕緊把酒壺推到犀牛精面前，給他倒上酒。

犀牛精卻一臉嫌棄的道：“這種酒也叫酒？你是沒品過真正的佳釀吧？不說別的，你們這分會場喝的，都不是好東西。聊天麼，好酒是必須的，好菜也是必須的。就著水果下酒？這算什麼喝酒？”

秦壽下意識地問道：“那要吃什麼才配的上酒？”

犀牛精斜著眼，看向了哮天犬。

秦壽的臉頓時就黑了，這貨真是時刻不忘記吃啊！說了那麼多，鋪墊了那麼多，吊起他的全部胃口、好奇心後，最終還是繞回來了。

犀牛精嘿嘿笑道：“兔子，咋樣，幫不幫忙？到時候好酒好肉，我能給你說很多關於你們那一族的事情，還能教你幾手好神通，讓你在這天地之間來去自如。也不用困在那月亮上，苦兮兮的過日子了……”

秦壽也不答話，而是問道：“最後一個問題，月亮上不是禁地麼？可是我怎麼感覺，那上面除了人少點，元氣幾乎沒有，其餘的也沒多禁啊。”

犀牛精道：“那就說來話長了，月亮那個禁地也不是天庭規定的，而是……”

犀牛精正要說什麼，忽然就聽哮天犬大笑道：“二爺來了！”

犀牛精渾身一顫，趕緊回頭看去，只見大門亮起，一名威武不凡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一瞬間，犀牛精一拍秦壽的腦袋道：“別坑聲……”

那一瞬間，犀牛精突然一拍秦壽的肩膀，秦壽驚訝的發現，他竟然如同氣泡似的一下子縮小，被犀牛精抓在掌心當中，順手塞進了褲兜裡，同時犀牛精搖身一變，變成了秦壽的模樣，坐在秦壽的位子上，眯著眼睛喝起了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