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常，師傅的武道修為只有先天，也是堪堪達到劍氣出體的境界罷了，所以演練的時候，更多是靈力的宣洩，而並非劍氣出體。

可何長老的卻截然不同，何長老的力量實打實的樸實無華，卻剛猛可怕。

內力與靈力的區別，非常大！

與之相比，自己二品的內力反而顯得微不足道了。

“現在你能明白，劍氣出體是什麼意思了吧？”

林夜點點頭。

“所謂劍氣，並非指劍，就好比之前跟你說過的，此劍非劍，只是一種能量形態罷了。靈力是一種能量，內力也同樣是。不同的是，靈力需要借用外物封鎖，比如道基，修為達到四品時，必須要有道基依託才行。而四品之前，有神兵，比如劍。”

“但是武道者的內力卻千變萬化，可劍可槍可拳可腳，只要你能做到內力外放，即可三品，什麼形勢都不重要。”

林夜瞭然“原來如此，晚輩明白了。”

何長老點點頭“至於你說的真元之上……我還真沒見過。但是曾經在某個古籍裡有見過這麼一段話武道者是最危險的一個職業，慎重修行。”

“為什麼這樣說？”林夜皺眉。

何長老搖頭道“不知道，這本古籍出自中州，是某個強者的遺蹟中找出來的。這個強者也是一個武道者，他曾說過，後世者，修到真元不可再踏前一步，此言非虛。”

林夜駭然，因為記憶中，武道也是最高達到真元就沒了。

“難道，真的有大能者斷了武道者未來的路？”林夜喃喃著，“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件事情又是誰做的？”

何長老拍拍他的肩膀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路還很長，總會有辦法的。等你修到真元，再轉修道的時候，一定會更強！畢竟，我們這些老骨頭，都是從武道轉修道的，不也活的好好的？”

林夜苦澀一笑，沒有把遺道子的事情說出來。

轉修道，談何容易？對於普通人而言的確可以，但是他，卻不行。

修道，幾乎無望。

未來的路卻很長。

“看來，今後是該找個機會去一趟中州了。也許，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喃喃著，林夜道，“多謝何長老解惑。”

何長老嘿嘿一笑“沒什麼，小事，倒是你幫了我大忙，以後如若還有其他事，大可直接來找我。”

“會的！”

林夜說完，回屋，一整夜沒有入睡，思來想去，也無濟於事，只好修行。

第二日，他再次來到鎮妖塔。

這次，距離上次鎮妖塔開啟已經過了一個月，今日又要再開啟一次。

每個人交付3塊靈石即可入內，林夜到的時候，外面已經圍滿了人。

不同的是，沒有人來嘲諷他了。

林夜交付三塊靈石，何長老囑咐幾句“悠著點，我怕那些妖族吃不消你的拳頭……”

“放心吧，何長老，這次我先去二層。”

何長老點點頭，不去一層就還好，二層……練練應該不會有大麻煩。

林夜轉頭看了下身後眾人，其中包括餘家的人。

餘家的弟子在學府內還是不少的，相比之下寧家的要少上許多。除了寧雲外，沒見其他人。

被林夜用眼神看了一眼，餘家弟子一個個火冒三丈，卻沒人敢吭聲。

“孬種。”林夜隨口丟了一句話，就直接進入了鎮妖塔內部。

這話，聲音不大不小，別人都能聽到，因此餘家人一個個氣地火冒三丈。

“這臭小子，太瞧不起我餘家人了！”

“混蛋！”

“王八蛋，太猖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