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重新啟動,車隊領隊命令所有護衛隊成員全部跟隨車隊護衛,將車隊和路上要經過的難民群隔絕開來,以免在最後關頭出什麼岔子。
霍普和詹妮弗被車隊領隊安排在了車隊的中段執行護衛工作,兩人一前一後擋在車隊與成群的難民們中間,將所有試圖擠過來的難民全都截了回去。
他們兩的行動已經算是很剋制的,基本只是把擠上來的難民重新推回去而已,只有碰到屢勸不止或者試圖動武的傢伙才會給他們一點教訓。
但其他護衛隊成員就沒有他們這樣的好脾氣了,因為昨夜被這些難民鬧得一宿沒睡,因此這些護衛隊隊員們心中都積鬱著一股火氣。
面對那些試圖突破他們防線的難民,這些傢伙是動輒便拳腳相加,打到那些難民們哀嚎連連不住後退,再也不敢去惹他們為止。
霍普和詹妮弗做不出這種事,但他們卻很快現,由於他們的懷柔政策,那些難民們似乎更多的往他們的防禦區域擠了過來。
兩人一時之間壓力大增,卻又對這些難民實在下不了重手,短短几十米的路程便被弄得滿身大汗狼狽不堪。
看到他們這樣,車隊護衛隊的一行人都像瞧熱鬧一樣的看著他們,霍普甚至還聽到他們中有幾人居然拿他們打起了賭,賭他們能忍到什麼時候才會對這些難民動手。
但這些車隊護衛註定是要輸掉這場賭局了,他們所有人都押了一個兩人忍讓的極限時間,但就是沒人押兩人會一直保持克制。
然而,一直到車隊行入哨所之內,霍普和詹妮弗都始終保持了相當的剋制,堅持只將擠過來的難民推回去,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動手,即使動手也一直保持在一定限度之內,教訓為主,絕不過分。
儘管兩人因此被那些難民們弄得非常疲倦狼狽,但他們的這份剋制卻被車隊領隊看在了眼裡。
在車隊進入哨所後,領隊將兩人叫到了他所在的馬車前。
“我看到所有護衛都對那些難民動手了,只有你們兩位沒有,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領隊掀開車窗的掛簾這樣向他們問道。
“對敵人和惡徒拔刀,是出於自保和痛恨,對手無縛雞之力的難民拔刀,是出於洩和傲慢。”
霍普搖了搖頭“前者有必要,後者則不僅毫無必要而且還十分惡劣。
我們分得清好壞,那些難民對我們沒有威脅。”
“原來如此...很有道理,兩位,你們贏得了我的尊敬,請收下這個。”
車隊領隊讚賞的點了點頭,然後從車窗內伸出一隻手,遞給了他們兩件東西。
那是兩枚銀灰色的紫茵花徽章,樣式和領隊馬車車門上的徽章一模一樣。
“這是?”霍普看了一眼徽章,有些奇怪的對這位領隊問道。
“這不算什麼,只是一點表達敬意的小小禮物。”
領隊笑了笑“我知道你們過境的目的是想去紅舫王國,紅舫是個很排外的國家,在那裡,如果沒有熟人幫忙,你們會舉步維艱。
這個東西可以幫你們,等到了浪歌港,你們可以拿著這個去港口的‘快舟商行’,那裡的老闆是我們商行在紅舫的老合作伙伴,他看到這個,就會知道你們是我們的朋友。
我想這會對你們有所幫助的。”
“多謝您的幫忙,我們不會忘記的。”
霍普深深的看了一眼領隊,然後笑著將徽章收進了次元袋裡。
他知道這位領隊幫助他們肯定有更深一層的含義,但也無非就是想結個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