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李若雪有些疑惑，“哥哥你不去我也不去，我不想離開哥哥。”

聽著李若雪的話，李苦極力的忍住自己的情緒，“因為哥哥有事啊！你看，你去徐先生那裡識字時，哥哥不也沒有跟著去嘛！哥哥還得下地幹活，上山砍柴，要不然若雪你該吃不上肉肉了！”

“是嗎？”

李若雪有些懷疑，小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好像是這樣，”

“就是這樣，而且若雪那個大姐姐說了，到了那你會有好多好多的好吃的，想吃什麼吃什麼。”

“那哥哥我們還是一起去，到時候咱們一起吃。”

“不行的若雪，你看快要冬天了，我還得砍柴，修葺房子，要不然下雪壓塌了，等你回來，咱們沒有地方住了，而且若雪你只是先去，哥哥等弄完了就去找你。”

“真的嗎？”李若雪還是有些遲疑。

“真的，”說著，李苦伸出了小拇指，“來，咱們拉勾勾。”

“嗯，”

李若雪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一邊晃還一邊說著，“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等在門外的兩人聽著李苦兄妹兩人間的話，都有些沉默。

“大師兄，不能帶上李苦嗎？”黃婉清此時有些不忍。

沈莫嘆了口氣，“不行，其實你知道，他留在這裡，是最好的結果，畢竟他是一個無法修煉的普通人，時間會沖淡一切的。”

黃婉清知道沈莫說的是對的，只是她感到有些難受，此時，屋子裡的談話停止了，不一會門開了。

讓李若雪跟著黃婉清去玩，李苦和沈莫站在門口。

“她會過得好嗎？”

“她將會成為天擎宗宗主的弟子，我的小師妹，整個天擎宗的公主，在北域，在整個中土，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那就好，”學著曾經徐先生教過的，李苦彎下腰，衝著沈莫拜了下去，“請你們代我好好的照顧她！”

......

站在大門外，李苦看著被黃婉清拉著手的李若雪，笑的有些勉強。

“若雪，去天擎宗，你要聽話啊。”

“知道了哥哥，”小姑娘此時的眼圈通紅通紅的，“哥哥，你要早一點去接若雪。”

天真的小姑娘還以為跟去徐先生那裡識字一樣，等著李苦接她回家。

“嗯！”

李苦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再見……”

站在門外，李苦久久才回到屋裡，點火做飯，等到擺放在桌子上後，李苦現自己又像平時那樣做了兩個人的分量。

那個總是喜歡嚷嚷著要吃肉肉，卻每次都往自己碗裡夾的小姑娘，從現在起再也不會坐在自己的對面了，在可以想象到的將來，自己應該永遠也不會見到她了，沒辦法陪著她一起開心，一起難過。

李苦很不甘，李苦很難過，所以他開始埋頭吃麵，大概是臘肉放多了，今天面，格外的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