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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形勢喜人,蒼天助我!

正常儒生哪裡有這麼大的力氣!

田疇也是自幼學習劍術,少時的確好擊劍,與人相鬥,但隨著年歲不斷增長,也少了好勇鬥狠之心。

開始學兵書,看內政之策論。

逐漸有了學問,但是因為一直呆在邊塞,身邊的大儒並非很多,陰險詭譎之輩,又被招攬徵辟為軍師。

身邊能有一同相論的師長好友並不算多,偶爾有一兩個,也是經常走動,數年見不到一面。

所有的學問自然是自己獨自沉思,才深知行軍地圖的重要性。

在邊塞之地,道路難行,地標不顯,稍有不慎就會迷失道路,行軍艱難加劇,若是短缺了糧草,甚至還會經常引起譁變。

但若是有小道而入,就大為不同。

突襲與正面交戰,難度當然不一樣。

剛才一巴掌被徐臻打蒙了。

田疇開始思考起自己的天賦,他自小擊劍,所以有些劍術,力氣比常人要大,若是對付三四個山匪,並無問題。

後來學文,略有所成,懂得思天下之策。

再後來與百姓交談,與士族來往,和袁氏徵辟之使者多次打交道,學會了如何進言避言,也就是口才。

才養成了善思之舉,口才不下於同境之人,而後還要保持本心,不慕榮利,靜守心緒,數十年才有所小成。

那麼,這位車騎是怎麼做到帶兵戰無不勝、氣力大如車撞、內政通達先賢、品性靜水清流、同時又才思敏捷異於常人的?

這不是上天給的天賦,如何說得通。

他是修身、修武、修心於一體,同時還有“好色”之名,一個人,在三十出頭的年歲,已經能有如此眾長在身。

怕不是孃胎裡就已經開始多方學習了。

當真妖人也。

田疇心裡驚道。

偷看著陷入沉思的徐臻。

他現在很想知道,徐臻這等才思敏捷之人,腦子裡如此沉思的時候,在想寫什麼……

“以後怎麼騙典韋他們出征邊境才行呢……”

徐臻心中此刻已經有了計劃,同時也明白,領兵來守邊塞是不可能的,邊塞的兵馬只能讓當地鄉勇參軍而來。

戍邊的話,麾下軍士或有不滿,除非徐臻能將邊塞治理得比中原更加繁華,但這需要十數年之功,又不是立刻可成。

所以天寒地凍,想要自己的精銳出征邊塞,又興趣高漲的話,不是一聲令下那麼簡單。

當然,下令之後軍士絕對不會有所違背,他們對徐臻早就是忠心不二,置生死與度外。

但士氣軍心,同樣要想辦法安置,還得從內政下手。

得先將右北平建得繁榮起來,再收治百姓,鼓勵生育,人口越多才能越有人丁。

無非還是,溫飽問題。

若是糧食可飽食,衣著可保暖,取材方便,能掙得錢糧,百姓自然樂意遷移,本身各地暫且還沒有居住的無根之民就多。

再加上士族奴籍之人也不少,想要得人丁引來,還得是靠“打士族”,徐臻想到這,摸了摸下巴。

“多謝先生了。”

“車騎說笑了,只是有一言,還是想勸戒車騎。”

田疇嘆了口氣,“公孫氏,這些年在遼東有極大威名,深得民心,百姓歸附之後擁戴穩固,不易推翻。”

“即便是擊破了遼東,若是治理不當,日後也當有禍事,且從冀州到遼東,若是走水路,還得過十日河道。”

那踏馬是一片海。

徐臻咂了咂嘴巴,嘴角抽搐了一下。

田疇恐怕是說得委婉了些,海上當然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