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的話有一個問題。”周吾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說說看。”

“虛界，虛圈是怎麼誕生的。”

“嗯，這個問題也是一個關鍵點。我們生活的世界，是三維世界。那麼世界意志，按照符文師的定義，是三點五維。”

“三點五維是什麼鬼東西？不是四維嘛？”周吾懵了。

“不，打個比方，你畫了一幅山水畫，畫中的世界是二維的。你可以隨時隨地控這幅畫，你想把它撕了，或者毀了，或者隨便新增什麼東西。都隨你的意，這就是三維對於二維的絕對掌控。而世界意志對於世界，並沒有絕對掌控這麼一說。所以根據猜想，我們把他定義為三點五維。”

“為什麼不能完美掌控，不能完美掌控的世界意志還能叫世界意志嘛？”瓔珞也被方立的敘述吸引了注意力。

“因為，這畫本身就是它自己。如果你畫一幅畫，可以不講邏輯，願意怎麼畫就怎麼畫，哪怕你畫一幅古代的人類圖，加上一隻虛獸，也沒關係。反正只是一幅畫而已。世界意志就不行了，它自己就是這幅畫的本身。就像是這片樹林，這片樹林的養分要是是火的話，那麼這片樹林就會一邊吸火，一邊燃燒，到最後，把自己燒盡。”

“樹木的缺少，食草動物消失，人類也會跟著消失，到了最後，這個星球連一個生物都沒有。也就是說，世界意志是要講基本法的，所謂的基本法，也就是法則，如果這些法則亂來。它很容易把自己作死了。”

“提問！沒有生命的星球依舊存在，例如熒惑星域的其他星球，上面沒有生命，它不也活得好好的。”月離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這樣的沒錯，但這裡面有一個關鍵點。就是世界意志的進化，也就是說，它想要跳脫出這幅畫的範圍，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就需要某些東西的存在，這個東西的存在，我們普遍認為是這裡。”方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人類，是熒惑星上唯一一個可以完全不講邏輯性的種族。也就是所謂的人性。世界意志像是一個精密的儀器，它不停的運轉，但它講基本法，講物理法則。這一點對於它來說，是保證了世界執行的基礎，同時，也是束縛它的枷鎖。”

“也就是說，世界意志必須創造出一個智慧種族，可以是人類，也可以是其他。反正必須充滿了不確定性。甚至有另外一種理論，人類根本就不是星球創造的，而是四維生物創造的，人類本身就擁有了可以突破四維的理論。”

“而你說的那些沒生命的星球，還有另一種說法，它們還沒有成長，或者已經脫離了三維，也就是人類可視範圍，星球對於它們來說，就只是一幅畫而已。毀掉，或者放在那裡，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世界意志崩潰理論，則是在說明我們的世界，按照推理，我們的世界之前已經成長到一定的程度，它尋求突破，只不過它失敗了。崩毀了……”

“崩毀？世界意志怎麼崩毀？”伍星海插了一句，他實在無法想象，世界意志也能壞掉？

“能不能好好聽課？！”方立翻了個白眼。

“世界意志的進化是需要不符合邏輯性的人類精神力，而它吸收了這些能力，你可以把它當成一臺計算機，本來執行的好好的。忽然間，它看到了一個人比較順眼，給他開了個後門。蝴蝶效應之下，它需要去修補因為它開後面而造成的漏洞，結果是越修越多，你不知道那群禿頭有一句話麼？Bug只有沒有和無數個。”

“這就是它崩壞的原因，對於世界意志來說，尋求自我突破，是一個極其危險的過程，也涉及到極大的運算量。是人類無法想象的。”

“明白了……”伍星海表示自己不插話了，您繼續。

“它崩毀了，按照月離之前的說法，就是靈氣消失了，或者失去了控制。許多的高階修士瘋了，成為了虛獸，世界也因為某些原因一分為二。崩壞的部分分成了種子，散落人間，或被動物獲取，或被人類獲取。這就導致了熒惑星現階段的狀態。”

“那虛獸跟虛圈呢？根據記錄，御狩在上古時代也有，只不過數量少罷了。”月離再度提出疑問。

“是的，這就是世界意志崩壞的原因！它在做實驗！崩壞就是它實驗的結果，因為種子的出現，所以它崩壞了。又或許它沒有崩壞，在某個地方，默默地看著我們。”方立神色嚴肅道。

周吾忽然間一呆……在之前，李安盼曾經跟他說過，他沒有種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我們是實驗體？”瓔珞表示自己接受不了這種說法。

“不一定，根據我們的猜測，它應該是崩了，不然不可能把星球毀成這樣，從一開始的出現的巨鯨，群魔亂舞。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一直這麼下去，熒惑星很有可能會變成一顆死星。而作為世界意志，它是嚴謹的。它不會出現這種狀況，唯一的解釋就是，它已經無法控制了。”

“當然了，這一切的推斷，都是在世界意志是存在的這個基礎理論之上。”

“提出這個理論的是誰？”周吾猛不丁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這個理論很早之前就有了。具體提出的人並不知道是誰。”方立奇怪地看了周吾一眼，這個重要嘛？

“所以，綜上所述，我們的境地很危險，我想，域外天魔這個詞也是由世界意志出的警告。它摻雜在靈氣之中，這個世界的高手多多少少能夠感覺得到。”方立正色道。

“為什麼要把我們變成域外天魔，按照你的理論，世界意志並不是透過吞噬來進化的吧？”月離又不明白了。永動機，一個世界肯定能夠做到的呀。為什麼要幹這種事情。

“這就是我們危險的重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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