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有準確目標的人，但也同時是一個追求極致的人。這種人很聰明，也很純粹。老實說，我並不清楚為何會有這種矛盾體的存在。”越德淡淡的說道。

“是啊，是個大膽的小傢伙，但是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並不是這個。”越禮笑笑說道。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見過的場面太多了，周吾的拼命並沒有辦法引起他們的興致，對於他們來說，目標才是一切。

“那小傢伙說的實話。”越德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

“越德，實話你我都清楚，並沒有什麼作用。”越禮無奈地說道。

誠然，在大佬面前說謊會被揭穿，正如系統所說，實話實說。但說實話，不一定代表的就是實話。實話也是分很多種類的。例如雲裡霧裡的實話，留有的想象空間是很多的。有的人就會根據自己的經歷代入進去。

這種實話，跟謊話沒什麼區別。

就像是周吾，他說的全都是關於熒惑星一些低階修士的東西。哪怕是他現在這個階段，他也認為自己是低階修士。因為他見到過六階御狩的屍體。三階在六階面前，是個低階御狩，也沒什麼毛病。這是實話。

但這無疑干擾了這兩位的判斷。

“入侵他的精神並沒有什麼必要，會把一個人玩廢。無論哪個世界有什麼，敢把一名區區三階的職業者丟進來當間諜，那麼他們對於自身的實力就極其自信。相信你也看出來，那小傢伙體內，有一股極其龐大且生生不息的能量。”越德說道。

“我們撐不了多久不是嘛？”越禮苦笑一聲。

“是啊，撐不了多久，但你知道這個小傢伙是從部落那邊來的嘛。這些年，部落那邊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自從我們把一部分壓力分給他們之後，他們便變了。不得不防啊，這時候再去招惹一個世界是不明智的選擇。”越德搖了搖頭。

他自然明白越禮的意思，聯盟跟部落現階段的關係，跟冷戰沒什麼區別了。

“你覺得，該動手？”越禮問道。

“我們討不了好。”越德淡淡地說道。

“那你說說我們到底該怎麼辦！”越禮有些急了。

“我不知道。”越德依舊淡定。

“我x！”越禮忍不住爆了一個粗口。

“難道就這麼等著，等到那玩意出來毀滅世界嘛？！你明明知道現在的狀況，為什麼你還是這幅模樣！”

“我的脾氣比你更暴躁，越禮。但你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知道我在幹什麼。”越德撇了越禮一眼，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總歸要有個章程不是嘛。”越禮深吸一口氣，沒有再作。

“把那個小傢伙拉到我們這邊來，他很有天賦。”越德指了指山下在睡覺的周吾。

“那我還不如去鍛鍊屬於這個世界的小傢伙呢。”

“你明白的，越禮，五階不是說達到就達到的。”

“我再想想，我再想想……”越禮嘴裡嘟囔著什麼。

……

……

時間很快地過去了五年，

五年的時間，周吾的身高猛地串出了二十厘米，雖然在上輩子還屬於那種殘廢的階級，但至少沒有一米五那麼難看了。

這五年的時間裡，周吾花了三年的時間在跟狒狒做鬥爭。剩下的兩年，則是在跟虛獸做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