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看到船當然是想辦法登船，再出於原本就是一個世界以及世界自救原則之下。大世界吸納了這個秘境。讓它成為自己的附屬世界。”聶無印把科學家們的猜想完整地表述了出來。

“然後呢？跟這個有什麼關係？”周吾表示明白了，但是不懂跟這個秘境有什麼關係。

“不，還沒有說完。”夜月接話了“你覺得熒惑星的兩顆月球是幹嘛用的？”

熒惑星的地心引力相對比較大，有兩顆月球。

“幹嘛用的？擋災的？”周吾想起了前世看到月球的樣子，上面坑坑窪窪的，可以說是沒少受罪，多少隕石砸在上面去了。如果沒了月球，地球會變成什麼模樣，他都不敢想象。

“嗯，就是這樣，秘境吸收過來也是為了擋災的，同時也是壯大了熒惑星系抵禦虛無的能力。”

“然後呢？又跟這裡有什麼關係。”周吾就更加不明白了，囉囉嗦嗦一大堆，跟這裡的情況有半毛錢關係？

“別急嘛……”夜月翻了個白眼“正如聶院長所說的，由於同出一源的關係，運轉規律實際上是差不了多少的。秘境也有自己的意識，只不過這種意識很模糊，它不算是世界意志，只能算是本能吧。熒惑星能有兩顆衛星作為防禦，難道它就不會弄點防護手段嘛？”

“在我看來，一個擁有自己初步意識的東西，無非就跟野獸一樣。野獸有什麼樣的特性你應該一清二楚吧？”

“從野獸的行為就那麼三點，吃飽喝足交配。而這三點引申出來的就多了，例如隱藏自己，為了更好的狩獵，你是說，白天才是真正進攻的時刻？！”周吾瞬間就悟了。

“並不確認。”夜月卻是搖了搖頭。

“狡兔三窟，從目前來看，這冰面，是配合著這個世界隱藏石頭人的關鍵，至於你的攻擊為什麼空了，石頭人為什麼會消失，我估計，這算是某種規則，也就是誓約的運作。雙重誓約。夜晚的時候，石頭人出現，這算是秘境之中唯一的生物，可以說是秘境的守護神，也可以說是脫離的秘境的生物。所以，它有資格自行訂立誓約。”

“第二，秘境出現的冰面，以及不尋常的白天黑夜，很有可能是為了隱藏它，這裡面也算是立下了誓約。估計跟光影原理有一些關係就是了。”

“這是這裡的雙重誓約所在。”夜月說道。

“那怎麼破局？”周吾明白是明白了，但是並沒有什麼破局的思路，畢竟，這玩意進去會死的。

“不，我們不破局。”夜月搖了搖頭。

“為什麼？”

“這石頭人，很有可能就是像是月球一樣的存在，只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罷了。我覺得，真正的核心，應該不在石頭人那裡。這也是為什麼，晚上我們能看到它的原因。它只是一個吸引注意力的靶子。真正的秘密，應該是在這海里。”夜月指了指冰面下的海洋。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一片冰面，毛線都沒有，只有一個石頭人，那肯定是第一時間去折騰那石頭人了。但夜月並不這麼認為。既然利用了光影原理，不可能只為了隱藏這麼一個石頭人，說到底。

石頭人也只不過算得上是秘境生靈，並不是秘境本身。

秘境控制不了它的行為，就像是熒惑星無法控制人類行為一樣，世界意志無論是大是小，都無法直接影響行為，這是很早之前就得出的結論，它只能透過修改一些規則，來改變世界。具體到生靈的範疇，它也是無能為力的。

把核心放在這種不可控的生物手裡，那是扯淡的行為。

絕對理智，不可能做出這樣子的選擇。

“可，光影原理這個要怎麼破壞？”同樣的沒有絲毫頭緒，這玩意說好聽了還算是物理規則之內，說不好聽了，跟周吾的刀法一樣，我只管想，剩下的交給誓約，怎麼形成的不管，但是我就是知道它可以形成，所以它形成了。

“諾，這不是有一個很好的試驗物件嘛？別急，探索秘境這種事情，需要很長的時間。”夜月指了指石頭人所在的地方。那片地方，空空如也。

“你是說，在白天的時候，能夠看到石頭人，就是我們找到秘境核心的開端？”

“是的，試試唄，有什麼手段都試試看，反正時間多得是。物資也足夠充足。我給出意見，聶院長去實行，就這麼簡單。也不是要你們去面對石頭人，在白天的時候，破壞了這裡的光影規則便可以。”

“如果實在破壞不了呢？”聶無印問道，所有事情都有萬一，必須有後備方案。

“銀狐，你的感知，能夠感知到海底的危險程度嘛？”夜月問道。

“乘船的時候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危機感，不算強烈，但是並沒有見過，也不清楚，我的危機感知主要是靠的近，並且在戰鬥之中……我淦！”周吾頭一篇，只見夜月手裡射出了一條鋼絲一樣的玩意，擦邊而過。

“戰鬥危險感知嘛？！很強大的能力。”夜月點了點頭。

周吾整個人都無語了，這個妞，有毛病吧！一言不合就下手！就為了做個試驗？之前的夜月不是這樣子的啊！這些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周吾自然看得出來，之前的夜月也屬於那種比較理智的，只不過，這些年的變化似乎大得嚇人。是因為看了太多現代的書變了嘛？！

“我們的食物大概能支撐一個月，而且我們也沒有出去的路，這樣，十天的時間，去尋找這裡規則的破綻，聶院長你來決定。剩下二十天，找不到的情況下就下海吧。”夜月心裡清楚，大概有多少食物。

畢竟，需要帶的器材有點多，留給食物的空間著實有點不夠。在這種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地方，也只好如此了。

“可行，那我來佈置，風琪，把你空間裡的儀器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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