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森和李燁兩人在心裡琢磨。
好像也沒什麼毛病，為了征服一個世界，最好的時候就是待到雙方兩敗俱傷的時候，出現神蹟來照耀眾生。
“我們點化的虛獸大部分跟熒惑星上的修行者等階是差不多的。估計能夠達到兩敗俱傷。按照我們的計劃是，到時候，我們再以救世神的方式出現。來進行一次信仰收割。但是因為被高手所傷。我們也沒有辦法，只好退去。”
“那後面呢？”李燁又問道。
“後面，我們便不清楚了，只不過後來，我再次出來遊走的時候，現了一些當年的部下。在於熒惑星相連線的不遠的世界之中。他們已經變回了虛獸。以我現在的實力，也無法再次收服他們。”影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是說你們當年點化的只有四階的？”豬十三出聲問道，到了現在，他基本已經能猜到點什麼了。
“總歸是要留後手的吧？而且，那些逃到異界的虛也不是五階的。”影奇怪地看了豬十三一眼，似乎在問，你家戰爭說勢均力敵就勢均力敵？不用留後手？
豬十三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有一個關鍵點你們要清楚，虛是削弱後的虛獸。簡單來說，如果這虛獸在成為虛之前的實力是在七階上下，那麼他變化成虛的時候，實力最多達到六階。砍掉一個階位是正常的。虛失去理智之後變成虛獸才能夠揮它們真正的實力。但由於並不是它自主成為虛的，所以，它便只是虛獸了。”
“那後來的空檔期又是因為什麼？萬年前的戰爭之後呢？”李燁追問。
“後來的事情我們就不清楚了，想來，那個高人要在熒惑星上做什麼，你們也攔不住的吧？我們都去養傷了，靈魂上的傷勢是極其難以根治的，即便到了現在，我們依舊沒有恢復。現在的我們，戰力最多就算是你們的五階。他們幾個可能還要差一些。我們的靈魂根源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損傷。”
“那個被我們打破的入口，我後來也有去看了一下，已經被封死了。直到千年前，鯤的出現。鯤打破了那個入口，這才導致了許多的虛獸往熒惑星而去。鯤的能量大批次地進入到了源地之中。”
“而這些能兩個來源，正是虛獸最喜歡的東西，它們自然會出去尋找這些東西。到熒惑星並不奇怪。”
“我們需要商量一下，後面有問題再詢問你，沒問題吧？順便問一句，如果要重啟鯤的話，以你們現在的狀態能夠做到嘛？”
“沒有問題，重啟之需要一點本源罷了，並不需要我們的性命。”影爽快地答應了，隨即錢森便帶著他離開了。
張道始出現在了房間之中，默默無言。拿出一根香菸，點上。
開始吞雲吐霧。
“你應該猜到了吧。”張道始問豬十三。
“猜到了，情況可不妙啊。想不到我當年放出去的東西有這麼大的威力。”豬十三笑了。
“你還有臉笑！”李燁怒聲道。
“與我何干，你們應該明白，這種東西，是不是我放出去並不重要。它遲早會重見天日的，李安盼有能力阻止，卻不阻止，你們應該明白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說句實話，七階？看一眼就死？按照他們自己的說法，他們在是虛獸的時候，至少也是九階的存在。我們在李安盼的面前，連一隻螞蟻都不是。”豬十三冷笑道，這不是為了把鍋甩他身上嘛。
“那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什麼。”
“天道。”豬十三很篤定的說道。
“天道？”
“在我們之前的資料之中，天道意志，其實一直是一個看不清摸不著的東西。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一個成熟的大世界，一定是有天道的存在。或許它歸隱了，但這不能成為沒有天道的理由。”
“所謂滅了又生，生了又滅。你們又能肯定這個大世界跟其他大世界就沒有關聯的可能性？就像是熒惑星跟太陽的關係一樣。所以，天道必然是存在的。它要做的事情也很明顯，回收能量，再次創世。我們這些殘黨必不可能留下。”
“至於那頭鯤，我持保留態度。那頭東西，估摸著也跟李安盼有關係。”豬十三的分析一針見血。
事情已經很明朗了，源地，與其說是源地，不如說是世界核心。而這個核心，在修補這個世界，虛界估摸著就是創造世界的一個根基。而現在，世界核心在不停地吸收虛界之中的靈魂。甚至在不停地膨脹著。
遲早有一天，膨脹到極限便是重造天日的開始。
這個度不可謂不快，這五隻虛之所以著急，是因為他們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無論是從信陽吸收，還是別的方式，他們都無法恢復到七階的水準。他們的實力進階是需要極其漫長的時間。至少，在世界完成進化至少，他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所以才會出現尋找離開的機會。
而他們口中的這個離開機會，也是讓熒惑星的眾人最懷疑的一點。開啟鯤，真的是讓人離開的方式嘛？這個事情未可知。
“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會出現，我們出了力，他們恢復了實力？”張道始瞬間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大訊息！”錢森急衝衝地跑了進來！
“怎麼了？”其餘三人連忙問道。
“根據影所說，他遊歷的這些年，外面剩下的世界，也僅僅剩下那麼十幾個了！換句話說，這個大世界之前所存在的世界已經基本破滅了！”
“真的假的？我們該如何確認？”豬十三愣了一下，隨即問道。
“這……”穿梭世界的辦法，人類暫時還沒有掌握，估計也沒那個時間給他們掌握了。除了之前幾個主動進攻的他們還能找得到座標，剩下的，基本沒什麼可能性。
“倒也不是沒有知道真假的渠道。”張道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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