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事情展到如此地步,也怪周梁貪心不足,非要請這麼多初宜那邊的人來,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你呢?”初宜不放心的問,“這件事會連累到你吧。”
宴會現場已經沒有什麼周家的人,那些人離開後僅剩一個周嘉年,他不屬於周家的這個特徵顯示得更加明顯。
“不會。”
周嘉年隨意道。
他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連累。
因為他根本不在乎周梁這個人。
初民起和古一梅遲遲沒有看到女兒出來,沒忍住,進去找人。
再一看到周嘉年,也是感慨萬分。
對於周嘉年這個準女婿,他們好不容易從震驚變成了接受,結果事情又展到了這個地步。
偏偏在整個過程裡,周嘉年都進退有度,他從來沒有為難過初宜,還事事為初宜著想。
只能說,有緣無分。
-
南城國際酒店是周家的產業,聞人菱煙對周家頗為嫌棄,當場帶著眾人換了聞人家名下的酒店。
“棠棠,如依,謝謝你們!”
盛晚棠和沐如依送初宜到房間,初宜鄭重道謝。
“看出來我們今天是故意找事了?”盛晚棠說,“你不怪我們擅作主張就好。”
在訂婚宴上,盛晚棠現周梁分明注意到自己的子女欺負初宜,卻由他的這些私生子女對初宜進行打壓——這是讓盛晚棠和沐如依下定決心搞事的最大理由。
三個人關係好,也不是什麼見外的人,場面話也就不多說。
“駱恆那邊?”沐如依欲言又止。
初宜垂下眸子,“我會找他談的。”
今天能逼得周梁讓步,說白了,駱恆那釜底抽薪的毀了周梁佈局已久的併購案,才是最有效的一步棋!
晚上十點。
初宜洗完澡,裹著一件浴袍就出來。
在外面隨意披了一件羊絨大衣外套,開啟門,走出去。
敲響其中一扇套房的門。
“叩叩叩!”
半晌,套房的門從裡面被開啟。
駱恆錯愕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半溼的頭披散在肩頭,駝色的大衣罩在外面,裡面是白色浴袍包裹著雪白的身子。
身上有人說有若有似無的淡香,每一寸都撩撥著他的心絃。
駱恆喉結滾動了一下,垂眸問突然出現的女人
“找我有事?”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他,澄澈透亮,乾淨到極點。
偏偏她說的話是“不是很明顯嗎?”
她洗乾淨了,主動來找他。
意思是什麼,難道還不夠明顯?
有輕微的響動從其他套房門傳來。
初宜想也沒想,直接推開男人走進他的套房,反手關上房門。
僅僅是這麼一個單純的動作,這麼一點點些許的主動,就讓駱恆腦子裡那根叫理智的弦,‘啪’的一聲,斷了!
初宜還沒反應過來,熱烈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那吮吸讓她呼吸不過來。
男人的手臂將她牢牢圈在懷著,生怕她跑了似的。
“初初……”
“初初……”
男人的掌心和呼吸一樣的灼熱,讓初宜感到戰慄。
他一邊吻,一邊不厭其煩地喊她的名字,彷彿魔怔了一般。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