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小臉死白,說不出一句話。
肖銘走到宋池雅的墓前,看到林韻準備的那束百合,眉頭一凝,拿起百合就扔到了林韻腳邊!
“你個惡毒的女人!池雅不僅對雞蛋,對花束也過敏,你還敢拿花束來擾她安寧,看來我對你的懲罰還是輕了!”
池雅小姐對花束也過敏?
她也不知道啊。
林韻倉惶著想解釋“我不……”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肖銘厲聲打斷“凡是進入我肖家工作,應對雅雅的身體都會有專人給你們培訓,你一再知錯犯錯,看來我對你的處罰太輕了!”
“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肖先生,請你相信我。”林韻急急解釋。
但是肖銘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的腦中,全都是那夜在醫院看到的宋池雅的遺體。
她就那麼靜靜躺在手術檯上,渾身都是血腥味,一臉的慘白。
讓他想到就無比的心痛!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面前這個女人!
“蘇展,稍後會有一個叫林韻的女人送到你那邊,給我好好教她做人!”肖銘又一通電話,林韻的身體幾乎搖搖欲墜了。
她張嘴想要解釋,但對著肖銘暴怒的臉,憎惡的眼神,她無法說出一句話。
直到肖家的工作人員將她押著帶到機場,她才回過神來對肖銘的生活助理米藍說道“米助理,肖先生說進入肖家工作會有人給培訓池雅小姐的注意事項,可是我並沒有接受到這個培訓。”
否則,她絕不可能做蛋糕給她吃,也絕不會帶百合去她的墓前。
米藍聞言皺起眉頭道“池雅小姐是boss的底線,用人培訓這是這是肖家鐵律,沒人會違反。”
沒有人會違反,也就是她在說謊了。
算了,說這些也沒用,池雅小姐去世了,肖先生恨透了她,以後,也許都沒有機會再見面了,有些事,問出口就已經讓人生厭了,何必再說呢?
林韻帶著莫大的傷心上了回華國的飛機,她在飛機上就想著肖銘口中的蘇展不知道會怎麼對付自己,只是下了飛機,她連蘇展是誰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就被送進了n市的一個高檔會所。
燈紅酒綠,畫著濃妝,與男人嬉笑打鬧的各色妖嬈女子嚇得林韻掉過頭就跑。
沒跑兩步,就被肖家押著她回來的兩個高大的安保給攔住了。
“林小姐,上頭交代了,這兒就是你未來兩年要待的地方!”兩個安保冷酷的說完,將她狠狠推入了一個封閉的房間裡。
不會的!
肖先生再怎麼恨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對付自己!
不會的!
“放我出去,求求你們放我出去!我要見肖先生,我要跟他解釋!”林韻使勁兒拍著房門,手都拍腫了也沒一個人過來。
恐懼和絕望深深將她籠罩,她撫著肚子,淚流滿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林韻實在撐不住要閉氣眼睛的當兒,房門被開啟了。
一個高挑瘦削,容貌美麗,眼神分外凌厲的女人帶著兩個黑衣大漢走了進來。
“送你來的人說要你在這兒做滿兩年,你乖一點別折騰,到了時間,咱們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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