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月從肖家離開之後,在半路就讓司機把她放下了。
她越想越不甘心,想著要是逮到林韻獨自走過,非得教訓她一頓不可!
抱著這種想法,她並沒有等太久。
大老遠她看見林韻走過來,拿起自己手上的包就砸過去了!
“你個賤人,敢算計肖銘哥哥!賤人!賤人!”
蘇皎月邊罵邊撿起包包擊打著林韻。
林韻被擊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抱著頭不斷地朝後退,然後一個沒退好,直接倒在了地上。
更加被動地承受著蘇皎月疾風驟雨般的攻擊!
蘇皎月打得手痠了,身上冒汗了才停了攻擊。
她一把薅起林韻的頭,抬起她青紫紅腫的臉對著自己道“你再敢靠近肖銘哥哥,我找人弄死你!”
說完之後,她狠狠一甩,將林韻甩撲在地上,而後揚長而去。
她沒有算計肖銘!沒有!
林韻內心嘶吼,卻只能把這些話吞到肚子裡憋著。
從小到大,被人冤枉了她幾乎都是這麼幹的。
僅有的兩次鼓足了勇氣說出口的真相,人家還是不相信。
她不如不說。
不說。
她以後都不說了。
眼淚和頭上被蘇皎月砸出的傷口上的血一起流到了地上。
林韻顫顫巍巍爬起來,慢慢朝山下走去。
走到山下打了車,司機師傅一臉驚恐地看著她道“姑娘,你這是遇上打劫的了?”
打劫?
確實,她的自尊,她相信肖銘多少會信任她一點的期望,全被劫走了。
“嗯。”林韻衝司機點了個頭。
那司機特別熱心,忙道“那不行,你流著麼多血,臉腫成那樣,得上醫院吶。還有,你報警了沒?”
報警?就是jingcha來了,也管不了她這事兒吧。
林韻心裡悽然,卻對司機的善心充滿感激,“報了,醫院就不去了,都是皮外傷。我現在要趕緊回家,我女兒在家等我呢。”
是了。她還有家,還有笑笑。
她也……並沒有失去什麼。
林韻敲開房東家的門時,一身的狼狽把房東趙阿姨夫婦嚇了一跳。
不過林韻早就想好了說辭。
“回來的路上太著急,摔了一個大跟頭。”
趙阿姨一臉的不忍,嚷著要幫她包紮。
林韻直搖頭“不了,不了,今兒都已經很麻煩你了,我趕緊把笑笑帶回去吧。”
趙阿姨知道林韻不愛麻煩人的性子,就沒多堅持,而是把早就睡著的林西抱出來遞給了她。
林韻接過林西,那顆在委屈裡泡了一路的心才算是被扒拉了出來,有了依靠。
林韻把林西抱回家,胡亂把自己頭裡的傷口給洗了一遍,扒拉了頭看了一會兒,見傷口不大就沒有包紮,而是由於疼痛疲倦,抱著林西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一陣哭聲給驚醒的。
林韻睜開眼,看到林西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哭。
她一驚,立刻爬起來摟過她道“怎麼了怎麼了?”
她一開口,就驚覺到了自己喉嚨堵堵的,咽口氣都疼,而且渾身痛得彷彿沒有一根骨頭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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