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要坐飛機?我已經到舊金山了。”
赫然是李夢魚的聲音。
“夠警覺的呀,我問了句行程她就反應過來了,嘖,肖銘,你被這樣的人搞得這麼狼狽不冤枉。”穆先生看著掙扎不休的女人對肖銘說道。
肖銘沒做聲,只是冷冷地看著李夢魚。
李夢魚在聽到穆先生說出肖銘的名字之後似乎愣了一下,而後掙扎起來道“你們是什麼人?肖銘?你想幹什麼?”
穆先生抬了個手,白人女人就把李夢魚的頭罩給取了下來。
李夢魚被摘下頭罩,適應了一會兒光線,巧巧對上了肖銘冷厲的視線。
她心裡閃過一絲恐懼,而後打量了一番穆先生和她左右的兩個人,強裝鎮定道“你們想幹什麼?”
穆先生笑笑沒說話,一雙黑沉沉的眸子和肖銘一樣,瞧不見底色。
“肖銘你想幹什麼?你——”
“太吵,堵上!”穆先生打斷李夢魚。
白人男人在口袋裡掏出膠布貼上了李夢魚的嘴巴。
“唔唔唔——!”李夢魚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
白人女人乾脆要把她頭罩給罩上了。
“人常常會對未知充滿恐懼。”穆先生壓低聲音對肖銘道“我這整人的方法不錯吧。”
肖銘對穆先生道“你是這方面的專家,當然不錯。”
讓李夢魚帶著一路的恐懼,確實算一種折磨。
一個半小時候,車子到了聖何塞國際機場,白人男女在車裡脫掉了警服,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他們解開李夢魚的手銬和頭罩,將她往一架小型飛機上帶。
李夢魚當然不肯配合,但是兩人直接一針紮上了李夢魚的胳膊,李夢魚就像是失了神智一樣機械地跟著兩人走了。
等她清醒過來時,已經是身處在一間只有床和透明的衛生間設施的房間裡了。
房間是全封閉的,連窗戶都沒有,李夢魚看了一眼四周冰冷的牆壁,而後像是瘋了一樣拍打著牆壁,大喊道“肖銘,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空蕩蕩的房間裡,傳來了肖銘的聲音,李夢魚瘋了一般的四處仔細檢視,終於在屋頂看到了一個嵌入式的喇叭和攝像頭。
之前的恐懼再度襲上心頭,甚至,她比在路上時還要恐懼,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先認慫,先擺脫目前這個環境。
如果肖銘真的被她扔在這樣一個的空曠的環境中,她受不了!
李夢魚有了計較之後對準了攝像頭緩緩開口道“我錯了,肖銘,我錯了,求你看在我們相處了五年的時間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能屈能伸,智商又高,要是不那麼變態偏執,我還真想把她收為己用。”
一個像是監控室的房間內,穆先生看著手裡李夢魚的資料,又抬頭看了看面前影片裡的李夢魚,一臉可惜道。
“你們組織缺人缺到垃圾都收?”肖銘冷冰冰道。
穆先生無奈一笑道“我就是這麼說說。”
肖銘仍舊視線冰冷看著他,他無奈舉受露出投降的表情道——
喜歡念念成韻請大家收藏念念成韻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