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顏說到這兒頓住了,肖銘也頓時想起了林韻不喜歡醫院的原因。
她是在醫院被拋棄的,當然不會喜歡醫院。
“住院會讓她有壓力,生笑笑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李朝顏道“該幹嘛幹嘛反而有利於她休養,在公司做圖書檔案管理也不是多累的事兒,沒問題的。”
肖銘點點頭,過了會兒林韻辦理好了出院,肖銘準備送她回家,林韻卻拒絕道“不了,我要去上班,我自己搭公車去。”
肖銘想勸阻,可想想李朝顏的話,他就沒說出反對的話。
林韻離開之後,肖銘打電話讓安保安排好了李朝顏家附近的巡值之後,打了電話給寒卓“你在哪兒?”
寒卓坐在肖銘位於蘇山的家中,賈溫和大衛被他綁在凳子上扔在後院的空地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風。肖銘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正舉著望遠鏡看著被凍僵的兩人。
“在你家,雕塑製作中。”寒卓說道。
肖銘直接開車回了家,寒卓見他一臉的肅穆隱怒,怕他衝動之下把大衛和賈溫弄死,再次勸道“你悠著點兒啊。”
肖銘也沒動手,他打了個電話給穆楚江道“這兒有個人想要交給你處理。”
說這話的時候他腦袋裡都是大衛一臉猥瑣伸手在林韻臉上摸的樣子。
穆楚江應了三小時後派人過來接人,肖銘又給宋池恩打了個電話。
彼時宋池恩在飛機上,電話並沒有接到。
肖銘沒打通電話,轉頭對寒卓道“行了,這沒事兒了,你回去吧。”
“過河拆橋啊?”寒卓無語道“肖銘,做人這麼現實就太沒意思了。”
肖銘無視他的不滿道“就這麼現實,你有需要我幫的儘管開口,但是李朝顏的事兒我幫不上忙。告訴你她受傷的事兒我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靠!
把他想問他的事兒堵的死死的。
寒卓氣得道“她的事兒關我屁事,跟你靠上了還能學什麼好?我至於總是上趕著把臉遞上去給她抽嗎?”
寒卓帶著一身的惱羞成怒走了。
肖銘自己都是一頭的心思,自然是沒空理他。
安排傭人煮了飯吃過之後,肖銘覺得有些疲憊,但是穆楚江的人還沒到,他也不想休息,便進了書房開始處理起了公務。
開啟電腦,他看到了宋池恩的郵件。
內心受到觸動,他想起了很小的時候,他和恩姐雅雅,母親去世,父親忙碌,三個小小的孩子互相扶持著走過的那段歲月。
“我們之間不需要用到原諒這麼嚴重的詞,無論你想做什麼決定,我都尊重並支援。任何時候,生任何事,我都不會忘記,你是我最親的人。”
過了一會兒之後,肖銘沒有猶豫,給宋池恩出了這樣的郵件。
三小時後,快到中的時候,穆楚江派來的人到了。
那是兩個穿著勁裝,黑眼黑,看眼神就很厲害的一男一女。
兩人見到肖銘也沒有多客套,直道“肖先生您好,穆先生說您這兒有人要給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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