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保潔一見肖銘,立刻嚎哭道。
肖銘聞言,點點頭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保潔面上放鬆了一些,她正想跟肖銘道謝,卻見他道“所以,對你的所作所為,我會報警處理。”
保潔聽完,哭得更大聲了,“總裁您饒了我吧,我都交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只是她話沒說完就被安保拖到了另一間屋子,自然也就沒聽到肖銘那句“你要是故意的,我都不能讓你活著”。
“報警,請最好的律師,讓她坐最久的牢。”交待完了安保之後,肖銘又去了醫院。
穆楚江派的那一男一女一個立在林韻病房外的迴廊上,另一個則在林韻病房內的隔間裡坐著。
肖銘到了之後,林韻已經睡下了。
李朝顏拿了化驗報告給他看道“杯子裡的毒素和她血液裡的一樣,她說今天因為太忙倒了兩杯放涼的水,如果不是這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你問出是誰幹的了嗎?”
“李夢魚。”肖銘靜默了一會兒回道。
“那個變態!”李朝顏怒道。
那個變態,是他惹來的。
肖銘內心自責,許久未出現的頭疼再度出現在了他身上。他撫了撫額頭對李朝顏道“你先回去吧,這兒有我。明天要是有重要的事兒,你來回跑一下。”
“好。”李朝顏明白這個時候肖銘心裡肯定是不好過的,應了聲就離開了。
肖銘留了下來。
普通的病房設施一般,陪床的小床是可摺疊式的,肖銘坐累了準備躺下,可拉開摺疊床卻現,這床最多一米八長,他躺上去,腳和一截小腿都是露在外面的。
躺的不舒服,人也沒真睡著。
半夜林韻病床響了一下,他立刻就坐了起來。
把被尿憋醒的林韻嚇了一跳。
“醒了?還有哪兒不舒服嗎?”肖銘一見林韻睜開眼,立馬把手貼她額頭上試溫度,見她不像剛送醫院來時那麼燙了,他臉色才放鬆了些。
人在虛弱的時候心理也是最脆弱的,這時候誰能陪在他們身邊,哪怕什麼都不做,她也會覺得非常安慰。
林韻現在就是這樣的心理。
一睜眼,看到的是一臉緊張的肖銘。
對方在摸過她的額頭又一臉的放鬆。
稍早之前在急診室他安慰自己的樣子也想了起來。
林韻心裡為他鑄造的那道強防線就漸漸開始崩塌了起來。
這個人,她可以依靠嗎?
這個想法在林韻腦子裡剛冒了個尖,她就甩甩腦袋坐起來。
肖銘見狀忙扶了她一把道“你要幹什麼?”
“上廁所。”林韻說著開始掀被子。
肖銘忙幫忙拿過她的拖鞋,又跑到林韻身後去舉她的輸液袋,輸液袋掛在林韻床頭的鉤子上,肖銘拿了好幾次才拿下來,他的所有動作都很笨拙,一看就是沒幹過這樣的活,沒照顧過人。
但是林韻心裡卻又軟了一下。
“給我吧。”林韻伸手跟肖銘要輸液袋。
肖銘拒絕“我幫你拿。”
“可是,我是要去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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