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將她之前所有的遭遇和決心全都推翻了呢。
她的決心就跟一個笑話一樣。
林韻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
林韻和肖銘進了生煎店,生煎店的暖氣很足,肖銘想讓林韻把圍巾和外套解開,轉頭看見她在走神,便道“想什麼呢?”
想我意志不堅,想我自己好討厭。
林韻心裡答完,卻起身道“想著您都請我吃了好幾頓飯了,這頓我請您吃。”
“好。”
林韻點了餐走過來才覺著熱,她開始解圍巾外套,把圍巾往肖銘買的衣服袋子裡放,隨手抽出了結賬的小票,看到小票上價格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店不大,東西好貴呀,這圍巾要八百五啊!”林韻凝眉抬頭看向肖銘道“還有這大衣,兩千四,羽絨服一千六!”
林韻每念一個心臟都在流血,她省慣了,長這麼大也沒買過這樣價位的衣服。
肖銘剛斟酌好了語言想跟她說這也不算貴,話還沒出口,就見林韻抬頭對他道“能不能去退了呀?”
白白的小臉上眉毛擰在了一塊兒,水汪汪的眼睛裡都是肉疼。
肖銘心疼的無以復加。
不止這幾件衣服,就是她陪著他的半年,除了該拿的傭人勞務,她從來沒開口跟他要過任何東西。
給她的卡,她一次也沒有刷過。
他見到的她,永遠穿著簡單幹淨的衣服,小臉永遠素面朝天,沒有任何化學暈染。
她是這樣的無慾無求,可他那會兒偏偏瞎了心……
肖銘只要想到他以前對林韻太過苛刻過分的事兒,他就開始難受,“能不退嗎?”
他眼睛黯淡了下來,林韻見了,立刻又道“我只是提議,你要不想退,那,那就不退了。我收下了,收下了。”
因為讓肖銘出現了消沉的傾向,林韻有些不安,話都說得磕磕巴巴的。
肖銘聽了她的話,心情確實有所好轉,但是他同時也注意到了,似乎從中午開始,她就一直都很順著自己。
還有她說的那“挾病求報”的事兒,她是想通了原諒他了嗎?
肖銘好奇,但又不敢問,他怕他一問,現狀都要消失。
無論她是出於什麼原因,他不在乎,他只希望,他們能像現在這樣好好的相處,如果他們的關係不能再變得更好,那麼最起碼,維持現狀就好。
其餘的,他不敢奢求。
這邊肖銘深情看著慢慢吃東西的林韻,遠一點的一張桌子上,一個短老太時不時抬頭瞥他們一眼。
兩個安保覺得那老太的眼神有些奇怪,正準備上前詢問,那老太已經起身離開了。
兩人對視一眼,女安保追了出去,但是空曠的大街上,哪兒還有老太的影子?
“怎麼了?”看到他們起身的肖銘上前問道。
男安保道“有個老太老是盯著你們看。”
“不止,我沒看錯的話,那老太原來是站在馬路對面的。”女安保進來道“像是跟著我們進來的。”
肖銘覺得這確實像是李夢魚的變態做派,他看了眼還在吃東西的林韻,壓低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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