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唯一點點頭,手語“吃過了,中午晴朗姐姐來找我了,帶我出去吃了好吃的,上了網路芭蕾和鋼琴課,之後她送我回來,我們一起去找林姨了,林姨給我們做了晚飯。”
顧晴朗沒來找肖銘而是去找林韻是想問肖銘還生不生氣,再有就是她昨晚回去想了好半天,忽然想起了五年前袁特和肖銘聊天時提過的林韻。
想到這一層,她也不問林韻和肖銘的關係,而是直接跟林韻說她認識肖銘以來,沒見肖銘對什麼人動過心,也沒見肖銘身邊出現過關係親密的女性。
說肖銘把她當妹妹,她為他的個人問題著急昨晚才說了那樣的話,讓林韻別生氣。
林韻都聽了,愧疚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顧晴朗看到她的眼神狀態就猜到了她就是對肖銘很重要的那個林韻。
她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生了什麼,也沒敢多問,而是難得聰明瞭一回道“我回去還有事兒,你幫我把念兒送肖銘哥哥那裡唄。”
然後,林韻就牽著寒唯一過來了。
她實在放心不下肖銘的狀態。
此刻,她看著肖銘,肖銘卻低頭看著寒唯一,眼角餘光都掃到了她的眼神,但他就是不想抬頭。
林韻有些難過,但她已經做好了肖銘不會這麼快原諒她的準備。
她深呼吸了口氣,扯出一個笑道“那念兒小姐,肖銘,我先回去了。”
念兒好心情點點頭,衝她擺擺手。
肖銘依舊是頭也不抬,牽著寒唯一就回屋。
林韻站了幾分鐘,然後轉身下樓。
回到房間,肖銘讓小孩兒自己洗漱,等她洗漱完,陪她聊了會兒天,讀了會書之後,小孩兒睡著了。
之後,房間安靜了下來,他又覺得低落。
想著在這麼下去,已經離開他的情緒病說不定會捲土重來,他起身準備找點吃的墊墊然後睡覺。
找了一包小孩兒吃的餅乾吃了兩塊,口渴想喝水,手伸到杯子那瞬間,眼光看向了酒櫃上寒卓喝剩下的那瓶烈酒。
那個度數挺高的,他帶這些酒來一是想招待人喝,二就是準備給自己失眠的時候助眠的。
林韻走了之後,他老記不得吃飯,然後胃就壞了。
醫生讓他戒酒,但他問過,為了助眠,可以適量飲一些。
肖銘倒了一小杯酒配餅乾。
餅乾吃完了,他還了無睡意。
醫生叮囑的話被暫時拋卻,他又倒了杯慢慢喝了起來。
接著是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沒滿,酒沒了。
他喝完之後也終於覺得頭暈了。
不錯,好像真的困了。
肖銘躺上床睡覺,兩個小時沒到,他捂著肚子嘴巴,痛苦地起來朝著衛生間衝了過去!
“嘔——!”
動靜有點大,聲響驚醒了隔間的小孩兒。
寒唯一揉著眼睛起來,跑到亮著燈,門沒關的衛生間,只探頭看了一眼,她嚇得哇一聲哭了出來。
肖銘想要安慰她,只是轉過身,天旋地轉的,他連出聲喊小孩兒的力氣都沒有。
跟著,他眼前就是一片漆黑。
小孩兒看著肖銘嘴巴和馬桶裡他吐出來的血,大哭道“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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