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要是堅持不放她離開,那麼我就有機會參與到她救你的計劃中來,她也就沒有機會將我們忘記得這麼徹底。”肖銘道“笑笑和我們分開的兩次,歸根究底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職——”
“是做父母的失職,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肖銘的話被林韻打斷,林韻緊抱著他的腰哽咽。
她的哽咽聲打散了幾乎要將肖銘吞噬殆盡的難受。
艾拉也非常不好受,她繼續道“這麼些年,我一直都有想辦法聯絡你們。索拉偶爾會離開這裡出門去補給食物,也會去到大城市買一些藥劑。她的記憶很不穩定,多接受一些資訊就會頭疼呆滯,我曾在她出門的時候暗示她去你們家走一趟,但是她都沒去。”
“我出行不方便,無法獨自離開這裡去聯絡你們,也不想讓索拉受累帶我出去,她一個人出行就算遇到了危險也能逃脫,帶上我,我會成為她的負擔。”
肖銘道“什麼危險?你是指地殺對笑笑腦子裡那些藥劑製作的覬覦?”
“主要是這個。”艾拉凝眉道“地殺被我攪得一塌糊塗,他們不會放棄找我報復,索拉跟我在一起,萬一——”
“沒有那個萬一了。”肖銘深呼吸了下道“地殺早在你們消失不久後就被穆楚江徹底清除了。所以你們不會遇到任何危險。”
穆楚江?
這三個字比地殺已經被清除的訊息更讓艾拉在意。
只是跟這個三個字有關的記憶太過遙遠短暫,她只愣了一會兒就回神了。
“……我們來就是接你們回家的。”肖銘道。
艾拉忙點頭道“是,我也是打算跟笑笑,跟你們一起回家的。”
她不跟著,笑笑絕對不會回去的。
“但是你們的事兒我還沒跟她說,我現在把她喊進來跟她說一下。你們也別在傷心了。”
屋外,艾拉領著肖銘夫婦進屋之後,索拉就坐在地毯上拿紙筆寫寫畫畫像是在計算著什麼。
耿諺時不時瞥她一眼,但是她就跟沒有任何反應似的,淡定地做著自己的事兒。
耿諺忍不住先出聲道“你好,我叫耿諺,是寒唯一的丈夫。你還記得寒唯一嗎?”
索拉抬頭看向耿諺,她似乎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搖頭道“不記得。”
二次失憶,乾爹乾媽得多傷心……
耿諺有些感慨,繼續道“那你記得一些什麼?”
索拉回道“我姐跟我提過我的記憶是有些問題的,但別的就沒跟我說了,我偶爾會有些頭疼,記憶裡有的人只有我姐。”
“只有你姐嗎?那之後認識的人能記得嗎?”耿諺道。
索拉點頭“能記得。”
那還好,只是失憶,不是今天記得明天忘記的失憶症。
耿諺鬆了口氣,而後又道“那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失憶嗎?”
索拉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才搖了搖頭。
跟著,她不再搭理耿諺,埋寫寫畫畫,直到艾拉來喊她進房間。
她進了艾拉的房間看到肖銘夫婦又開始露出困惑茫然的神色,艾拉見狀道“覺得他們熟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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