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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開天闢地的轉運啦

這眼瞎闖的禍啊,白一心還沒得到男主的好感居然又惹了反派,最主要的是誰也對自個兒不感冒。

偏偏此時林曦兒也跟了進來,瞧了卡在兩人之間的白一心,看壞了東西似的,拉起粉帕子遮住整張臉,又欲拒還迎的扯下一半來偷瞧著。

“二位公子,不是曦兒捨不得。”粉帕子抹了抹眼角,林曦兒垂下水汪汪的眼眸,欲哭不能哭的模樣,“這姑娘可是咱凨樓的新牌子啊,實在是丟不得的命柱子。”這麼搶手,她林曦兒不插一腳可虧大了。風樓的命柱子?無語,這些人變臉這麼厲害,白一心黑下了臉冷冷瞧著不遠處抽泣著的一團粉紅。

“若二位爺非要把凨樓的命柱子領走,這裡裡外外幾百張口曦兒可養活不起啊……”說得心碎,林曦兒哭著腿一彎就跪倒在了地上,“還請二位公子多多體諒我們這些小百姓,連吃飽都不能夠解決啊。”

白一心記起了扇耳光的那個老嬤嬤,留在這肯定比那朵小白蓮更慘,決定要抱緊男主大腿。白一心還沒開口,南名晚就識破了林曦兒的哭戲,抱著那水桶腰直起身來,“我出百倍的價錢將她贖了,回去給我暖榻。”

“我……”南亦行又將白一心往外拉了拉,這贖身的話本是他想說的,沒想到被搶了。但還有一句話,也夠南亦行出來擺擺闊了,“若……”

“若不夠,那人我就直接搶了。”南名晚加大了力度,白一心都快被勒吐了。又被搶了,南亦行好不氣憤,那也只能使出大招了。

“二哥別忘了你和二嫂嫂的婚約,你們可是指腹為婚的,現在二哥和我搶個醜奴算什麼?”南亦行腿有些軟,畢竟這婚約是南名晚最不願意聽到的。

“什麼暖榻,二哥都用了幾百個丫頭了,不還是說什麼體寒。怎麼這醜奴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兒嗎?”看南名晚對這丫頭的重視,南亦行有了這丫頭,還怕壓不過一個老二哥嗎。就算壓不過,也得好好氣一氣他。“你可別忘了二嫂嫂那一聲聲情真意切的晚兒。”

一聲晚兒叫畢,南名晚的手終於鬆了,南亦行乘勢把白一心直接拉到自己懷裡去死死攬著。

這手法,這氣魄,這姿勢不就是白一心最想要的大男主式的營救嗎?老天終於被感動了,終於肯為白一心開了桃花?這簡直是蟠桃園啊,臉頰微微泛紅,白一心學了林曦兒的哭戲,輕輕扯著南亦行的青衣,“他這樣,我好怕。”

聲音委屈到比剛出生的貓仔還要軟,白一心都被自己嘔到了。但這一切都是為了給這世間留下一個美好的生命,白一心這叫大義滅……滅自己。

南亦行最受不得女子這般依著自己的話,心酥了酥,“醜奴……不……醜仙兒,你隨我回宮去,不受這般氣。”

南名晚“飢不擇食,你是想軟禁。”

南亦行“我是把醜仙當小祖宗一樣供起來,榮華富貴要什麼我給什麼?”

南名晚“你那美人宮裡是缺一坨牛糞嗎?她若進了宮,最好又瘸又聾又啞又瞎,不然前腳進了後腳就嚥氣了。”

要說宮鬥,白一心鐵定沒出場的鏡頭。

“牛?”南亦行連忙堵住了白一心的耳朵,“二哥怎能這般講一位姑娘,得不到姑娘的心,就這般詆譭。我們應該把選擇交到姑娘自己手上去。”南名晚欲拒還迎,南亦行才不上當。

南名晚“要心幹什麼,我只貪她的那張皮,最好三弟膩了之後把皮囊扒了送我,這才是最妥當的。”

“你若現在乖乖跟我回去還好受一些。”南名晚瞟了一眼悽悽切切賴在南亦行懷裡的白一心,跟只沒吃飽的老鼠一個樣。

“三公子,怕。”話更軟了,還帶著眼淚。白一心又不是傻子,不跟一個有房有錢有勢又正派的大人物回去享福,跟一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反派去受罪

某男帶了一個所謂的小妾回去,正牌妻子一怒之下扯下簪開始走向復仇之路,只因那朵小白蓮。南名晚有正牌夫人,這回去了,白一心就是那朵小白蓮,被大女主和彪悍嬤嬤打得死去活來,最終又被甩了,她又不是傻子。

南名晚沒有一絲猶豫,扯了衣裳裹住自己便大步的走出門去。帶起的那陣冷風另白一心記起了恐怖電影裡反派出場的陣勢,還有螢幕上的那張棗幹臉,“人家怕。”小鳥依人的,南亦行抱緊了受驚的小耗子。

兩人正要出去,林曦兒抽抽噎噎止住了哭,一甩溼了一半的帕子,“三公子可使不得啊。”意在還未談好的那百倍贖身費還沒人結。狠撈了一筆,凨樓也知足了,“三公子可要多來啊。”含淚朝著遠去的馬車揮了揮粉帕子送客去。

“這下可轉大了。”

一瘸一拐追著前頭已經變成小螞蟻的車攆,從南亦行那張快嘴裡得知了南亦行是南朝的三殿下,南名晚排老二。

“我白一心終於要轉運了。”愁眉苦臉的軟在南亦行的懷裡,心裡樂開了花。抓了抓南亦行的衣裳,這料子這手感,可是皇傢俬人訂製的;這身份這地位,可是抵過幾百個霸道總裁了。這劇情這瑪麗蘇粉紅泡泡終於落到了自己頭上,這老天終於肯為白一心開一次眼了。

更關鍵的是,南名晚住在宮外自己的殿裡。依著親生的皇子,遠離南名晚那個易燃易爆的危險物品。這日子要把自己美翻了去啊,轉運了,轉運了,這穿了一場實在是賺大了,那幾巴掌捱得太值了。

好運來了就是擋也擋不住,白一心還沒緩和過來就得了更大的驚喜。這宮裡的條件就是不一樣,南亦行隨便給的一個房間都快讓白一心樂瘋了,手一指賞賜的房間就大得不像話,比得上十來個四人宿舍大了,強忍矜持著走了一圈,腿都樂軟了,眼睛貌似也開了光什麼都看得清了。

“喜歡嗎?”南亦行道,“若小了儘管和本王講,給你再換一間。”

實在是裝不住了,“白一心知足了,多謝三公子,此生願意為您做牛做馬。”對著南亦行拜了又拜,白一心一向不喜歡粉色,可這寢宮裝飾著的粉羅怎麼這麼好看,直接將白一心的審美一百八十度掰了回來。

“白一心?”不是勝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