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又重了一些,白一心還覺得不保險,手圍成的圈摳緊了還不夠,又往上貼了貼。南名晚都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了……
“嗯。”白一心皺了皺眉頭,試著動一動那條腿兒,可能把話自己勾上去……
“不動了,掉不下去。”南名晚差一點兒被白一心給逗得大笑起來。
“我會小心的,姑奶奶。”南名晚微微一笑,輕輕托起了白一心的膝蓋,抱了回去。
白一心要命似的摟緊了南名晚的脖子,頭拼命的搭在南名晚的肩膀上往後看著路,到了坐具旁邊,白一心熟絡的拍了拍南名晚的後背。
“就這兒就行,放下吧。”
房間裡已經打掃乾淨了,只是沒有換新的桌椅進來。
“進去。”南名晚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抱著白一心進去。
“我不進去,進去了我今天晚上還出得來嗎?”白一心又重重的拍了一巴掌,示意南名晚把她放下去。
“你死丫頭想什麼呢?洞房我們可以換其他日子,不用非得今天,寶兒你太心急了。”南名晚頗有些寵溺的說,一臉的高興。
“我不是那麼講不清楚道理的人,寶兒的腳傷了,我怎麼會那麼不通情理呢?”
寶兒,寶兒,寶兒?!
心急!!!
“你胡扯什麼呢?我還是個孩子,我還沒成年呢,你不能那樣!”白一心一身雞皮疙瘩,又拍了一掌。
“那本王就慢慢等著本王的寶兒成年。”南名晚一拐彎,把白一心抱了進去。
“啊啊啊啊!你有本事再說一遍!”白一心又惱又怒,連著在南名晚背後打了好幾次大鼓。
南名晚的笑一直沒有減下去,如白一心的願,又說了一次,“那本王就慢慢等著本王的寶兒成年。”
白一心氣紅了臉,“你……等我養好了精神,再和你罵上個三天三夜……哎呦喂……我的小腿腿兒……嗚嗚嗚……”
南名晚“本王隨時奉陪……寶兒……”
白一心“您閉下嘴成不成,我求您了,南大爺?”
南名晚“好,聽寶兒的。”
“你……唉……哎呦哎呦……我的腿兒……嚶嚶嚶……”白一心抓了南名晚身後的衣裳,任憑他抱了進去。要是他敢對自己做些什麼過分的事,白一心勒緊了脖子,“我就……”
“啊!”南名晚低哼一聲,快要喘不過氣了,“原……原來寶兒這般心急……要不我們今晚……就先把事辦了?”南名晚勉強擠出了個笑容。
“胡說八道!”白一心這才反應過來,撒開了南名晚的脖子躺到木榻上去。
門外的九州等到此時,微笑著看著洞開的大門輕輕抬起手,禮貌的敲了敲門。
“嘭……嘭嘭!”非常合時宜的三聲,禮貌極了。
“二殿下,大夫請來了。”九州這次請的是另一位大夫,上次的那個一聽是白一心摔跤了,聽著也不是很嚴重,就藉口說城東有個病得更急的,跑那邊去了。
“進來吧。”南名晚替白一心拿掉了鞋,讓她舒服的躺在木榻上。
“好嘞。”九州帶著大夫進去。
大夫替白一心看了看,手上和臉上的傷口都是簡單的擦傷,只有左腳腳踝錯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