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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 準新娘跑了

“成親不是兩人之間的事麼,為何你偏偏只祝福本王一人?”南名晚看著最後的川字,這鬼符畫的都差點兒認不出來了。“這份祝詞倒頗有你白一心的樣兒,獨一無二。”

“怎麼把這張紙也丟在這裡了,不是常常說可以用來招財保命的嗎?”南名晚放下了白一心留的紙條,拿起了第二張紙仔細看了看。

上頭的摺痕幾乎要斷了,但裡頭的那個章卻還是嶄新的,沒有一絲破舊的痕跡。

“保命招財的東西才儲存得這麼好,真有你的。”南名晚笑了笑,白一心真是奇怪得很。

“今天你在忙什麼呢?一整天都不見人影,不是早告訴你這幾天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等著就行了麼?連還錢的事兒都替你往後放了放,還不放心嗎?”

南名晚看了一會兒,把兩張紙都收了起來。

“真的沒有找到白一心嗎?”南名晚走了出來,對著風輕問道。

“……”風輕忽然一怔,“回主子的話,剛剛奴婢和您說了,已經帶人找了小夫人找了大半天了,可是哪兒哪兒都不見人影。”

風輕忽然受了委屈似的,低頭抹起眼淚來“主子,您這是……懷疑奴婢對小夫人做了什麼了嗎?奴婢……奴婢可是跟了您十幾年了,雖然我之前是為難過小夫人,可是……可是小夫人現在都要正式過門兒了,奴婢怎麼還會為難小夫人呢?”

“我不是……”風輕的眼淚和委屈來得猝不及防,南名晚頭疼的扶了扶額頭,“本王還沒說什麼……”

被南名晚不耐煩的一說,風輕更加委屈了,直接哭著就跪了下來,磕了磕頭,邊哭邊抹眼淚花兒

“主子請明鑑吶,奴婢對您和小夫人可是衷心耿耿,天地可鑑。這幾天為了你和小夫人的喜事可是忙前忙後,忙碌忙外的,絕無任何非分之想。

更不曾,對小夫人做過什麼越矩的事兒啊。請主子明鑑,還奴婢一個清清白白啊。”

“本王……你不說還好,一說我還以為你真對白一心做什麼了……”南名晚小聲嘀咕了句,畢竟這全將軍府的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男的女的,差不多都被白一心瘋瘋癲癲的給帶偏了。

別說中白一心毒最深的九州和雲府,就連南名晚自己都難逃白一心的魔爪,被帶到陰溝裡了。

唯獨風輕一個人,白一心貼了心的以為她就是個兇悍的老嬤嬤,不敢招惹。

“本王何時說過你對白一心做過什麼了,還是……先把她人找出來是第一,先找人再說。”

南名晚說完就朝著伙房走過去,白一心不見了通常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趁著伙房裡沒有一個人,偷偷溜進去偷吃的;另一種可能就是跑到南名晚的書房裡去睡懶覺。

既然白一心沒有出現在書房,那麼她去伙房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南名晚也不是一次兩次逮到她偷吃東西了,現在房間裡的點心都不用換新的,直接添上就好。因為頭一天放上去,第二天就會被白一心給光明正大,大大方方的吃個一乾二淨。

但是到了伙房繞了一圈,也沒有看到白一心。

“奇怪了,她難不成真鑽地縫了。還是……如她瞎編的她真是什麼仙女,飛回天上去了……不不不……”

南名晚連忙搖搖頭,把裡頭白一心考慮事情的習慣給乾乾淨淨甩出來。

“怎麼和白一心待久了,本王也變得這麼傻了?”雖是在嫌棄著白一心傻里傻氣的,但是南名晚還是很慶幸當初把這個人用麻袋給套了回來。

如果當初他就這麼任由著白一心一次一次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現在的一切就都不可能生了。連和白一心在一起傻傻咧咧搶被子和搶被窩的趣事也不會生了。

但是一整天都沒有看到白一心,南名晚忽然有些不習慣了。

“能跑哪兒去呢,出去的話應該會告訴我一聲的,畢竟我在她心裡的地位那麼的重要。”

南名晚想著到白一心可能去的各個地方都看了看,養兔子的破院子,種莊稼的沁苑,經常去打掃的院子,還有常常會偷懶打瞌睡的四五個亭子。

幾乎也是把將軍府走了一遍了,南名晚還是沒有看到白一心的身影。在回房間的路上恰巧遇到了九州,平時白一心差不多都是和九州和雲府兩個人混在一起。

可九州和雲府今天都是單著的,也沒見著白一心,南名晚實在想不通白一心怎麼忽然就沒了。

“九州,你今天看到過白一心嗎?找了她好久都沒有找到。”南名晚有些著急的問著,可別她又掉到哪個坑裡頭去了,但是將軍府貌似也沒有什麼大坑可以讓白一心給掉下去了。

“主子,小夫人剛剛我還見著呢。讓我教她寫字兒來著。”九州驕傲的說,被白一心一誇,他現在還沒有回到他亂理解把字兒寫錯一大堆,字兒寫得又歪又醜的事實裡。

“寫什麼字了?”南名晚更覺得奇怪了,自己教她寫過一些字。但白一心她若是要學寫字,自己這麼個人不就擺在她面前了麼,為什麼還要苦口婆心的去求別人。

“就一些奇奇怪怪的字兒,什麼姑啊,乃啊,祝啊,福啊的……”九州說著,白一心讓他寫的字兒確實很奇怪,很多都不是他會寫的,這就更奇怪了。

“那白一心後來去哪兒的?”南名晚覺得有些不對,按著白一心平日裡的作風,她怎麼可能花費心思和力氣去給自己寫什麼祝福語之類的,不和自己要一堆彩禮錢他就已經覺得白一心不太正常了。

“後……後來……後來我見沒見著小夫人哪……似乎沒見吧……還是見著了……”

九州摸了摸頭,仔細的想著。

忽然靈光一現的拍了拍手,驚喜的喊道“見著了!”

“在哪兒?”心裡的不安更加強烈了,這幾天白一心所作所為的種種表現都反常的很,甚至……甚至……甚至南名晚有時候都懷疑她知不知道是她自己要和南名晚成親。

“出門了。”九州說,“小夫人要我教完寫字之後就回了房間,然後再出來的時候背上揹著一個大包袱,懷裡抱著一個這麼大……”

九州想想都覺得想笑,笑著在南名晚面前用雙手圈著比了一下那個大碗的大小。

“足足有……有這麼大,九州也不知道小夫人到哪裡找來的那麼大的一個大碗,嘿嘿。”

九州笑著說,南名晚不耐煩的嘖了聲,催促著九州接著往下說“那之後呢?說白一心出門去哪兒了?”

誰知九州的重點還是放在那個他自己以為的來路不明的,奇奇怪怪的大碗上。實際上是他拉著他們出去買了,白一心抱著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