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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爭鬥

“薛佐你放心,這件事我們知道事情的重大,不會輕易信之,去當對付別人的棋子。你與衛國公府關係甚好,今日我與你講這些,就是想讓你替我們查查,這當年到底生了什麼事。

要是這一切都是誤會,你放心,我們即可收手,全部站在娘娘和聖上的身後。”

薛佐這樣才弄明白,原來伍仁是想讓自己的去探查姜家。這不是陷親家於無義嗎?這樣的事,他不能幹。但是伍仁這樣耿直的人都能被這些邪教思想給迷惑,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裡面參與者之眾,定然不在少數。

“好,我答應你,我可以幫你們到姜家查探此事的真偽,但是有一點你們必須保證。”薛佐無可奈何,只能先穩住這些人,然後找出證據還讓他們安於現狀,死心塌地的歸屬於太后娘娘和聖上。

“好,你先說。”伍仁凝眉思考道。

薛佐道,“你們如今懷疑娘娘和聖上,但有沒有真憑實據,若果你們要想讓我幫你們佐證去查實的話,你們必須按兵不動,兩不相幫。如果你們做不到這點,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幫你們的。”

“這個你放心,我們也不都是傻的,這些我們還是知道。這個時候傳出來的訊息,我們當然知道並不單純,只是無風不起浪無根不長草,我們是真的擔心如果沒有了安平王的制衡,這一切要都是真的,咱們該怎麼辦?

倒是拿什麼與太后鬥智鬥勇。

當然若不是真的,我們肯定毫不猶豫到太后與聖上麾下,與太后娘娘還有聖上共進退,生死而後已。”

薛佐點點頭,表示答應他們的請求,讓後就開始頭腦脹,這些人到底是被安平王灌了什麼迷魂湯,這樣假話連篇的鬼話,他們也信。

也不知道這些被安平王這鬼話思想給洗腦的人到底還有多少,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們。一是為了保護整個大陳的安穩,百姓的民生。二也是為了完成先帝的遺願,護佑幼帝母子。三,也是為了自己年紀輕輕便走了的妹妹,如果太后倒臺,整個姜家可能都會面臨傾覆的危險,到時候自己那個驚才絕豔的外甥該何去何從。

妹夫是不可能幹這樣的事的,想想便是不可能。他那樣正直高潔,寧折不彎的人,怎麼可能背棄先帝,況且他和先帝的關係還那麼好。

從國子監告辭出來之後,薛佐一直陷入自己腦子裡的條條框框,對於姜家的信任讓他完全沒有想過,這伍仁說的真實性。

但是正是由於這種信任又讓他無比為難,他想抱住太后、聖上還有姜家,他就必須去查出有力的證據還說服伍仁一黨,讓他們不要走進安平王的圈套。

但是去探查姜家呃隱秘這又無比的讓他感到為難。就這這種心與心的糾葛之下,薛佐終於回到了府裡,一頭栽進了書房,再也沒出來過。

英國公薛佐走了之後,大行臺尚書令伍仁也稱自己身體不適而提前離席。

陳情聞之也是一笑罷了,然後繼續看著場上膠著的戰況。廣文館的人戰術已然十分明瞭,全部圍攻太學最厲害的李程洵。無論李程洵運球與否,都將李程洵制衡的無處可去。

算學將剩下的太學眾人給虐得體無完膚,完勝。

李程洵看著接下來的局勢,算學的分很快就趕了上來,越過第一的太學和和第二的廣文館。李程洵插著腰坐在馬上,悠閒地看著周圍的廣文館的幾人,“大家這樣圍著有意思嗎?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算學得了第一?你們甘心嗎?”

李程洵看著他們表情的鬆動,繼續道,“你們有些小伎倆,這樣圍著我也使不出吧。要不咱們都退一步,你們的頭一個人在和剩下那麼多人抗衡那也很累不是,而且你們辛辛苦苦的圍著我,但是卻讓算學的撿了便宜,你們甘心嗎?

咱們就各讓一步,我不進球就是了。”

李程洵最後一句,總算是打動了所有的人,然後他們開始放鬆關於李程洵的鉗制,李程洵得以逃脫,但是身邊還是夾著兩個廣文館的人。

進入爭奪圈子之內,李程洵從新安排隊伍的佈局,讓龐然直接遊離在進球區周圍,自己和其餘幾個太學的人在外面強求。

但是第一個球,李程洵還是為了廣文館不一直追著自己,一連放水了兩個球。然後一看到趁著那隻剩的半柱香的時候,姜然就開始猛然力,身後的兩個鉗制自己廣文館的人,被遠遠地甩在後面。

君琪見此,怒罵斥責,“蠢貨!”

“那現在怎辦?”

“還能怎辦,強求啊!”

那群人駕著馬再度追了過去,全場的觀眾都看了過來,李程洵一騎絕塵,當那些人要追過來的時候,一個掃擊,直接打到龐然的球杆上然後進球擊鑼,直接扳平了與算學的分數。

全場譁然,李程洵在全場的歡呼中再度出擊,將太學的人撒了出去,然後一個急轉,將算學手中的球再度截走,然後一路疾馳。

身後追著四五個算學和廣文館的人,全場的人都屏息看著這一幕。

“鐺~”

太學再得一球,香盡,比賽結束。

李程洵立刻騎著馬撤了出去,到馬廄那裡找到一些傷藥趕緊給這位“馬好漢”敷藥。

“可憐,這麼大塊的傷,好好養著,爺讓你主子多給你喂點好的。”李程洵一邊給馬兒敷藥,一邊嘴裡說個不停。

贏得了頭名的太學高興的不得了,到處找李程洵,接過才現李程洵一下場就溜了出去。

臺上的陳情鼓掌,點點頭,“不錯,不錯。”

然後轉頭看向許諾,“咱們去看看追日吧。”陳情甩開所有的人大臣,自己只帶了許諾和幾個暗衛朝著國子監的馬廄走了過去。

遠遠地就瞧見在那順著馬毛的李程洵,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什麼。

陳情抬手,示意後面的人不出聲,自己慢慢地走進。

還沒到李程洵就轉過身來,作揖行禮道,“聖上,怎麼來了興致到這?不坐在臺上看熱鬧呢?”

“表哥怎麼能這麼說,朕好歹也是借了你追日一用不是。怎麼表哥見到朕一句感謝都沒有,先是責問,朕著實受傷不已啊。”陳情眉毛微蹙,一副頗為受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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