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洵可不聽這傢伙滿嘴胡謅,昨日之事明明沒有人傳出,今日關於的府內的謠言卻是四起,看樣子是那個針對自己的傢伙所為,幸好沒有一絲關於面具的傳言與自己粘上,要不然如今形勢嚴峻的欽天監說不定會反撲。
到時候就有的更麻煩。
“悄悄?走個過場?”李程洵看著那二人,眼珠子裡透著光亮,“那我想看看這到底是請的什麼法師,會不會立場不堅定,因為那包藏的私心就把佛祖給買個徹底。”
李程洵起身就往門外走,任海子和副將如何攔都攔不住。
“袁副將,你說這可怎麼辦是好呀?”海公公急的,翹著蘭花指直跺腳,“大師的車架就在外面後者,若是被驚擾一氣之下回了寺廟,咱們可怎麼交差呀?這位大師最難請,就是先帝幾番叩山門也只是堪堪見一面而已,咱們怎麼得罪得起!”
袁副將也清楚裡面的利害關係,這位得道高僧那是堪比國師的存在,便心一橫,豎起手來,“要不在下去,嗯?”
海公公趕緊搖頭,“這怎麼可以,這要是殺了世子爺,別說太后了,就是安平王那裡也無法交差。”
“公公誤會了,在下不是那個意思,”然後湊近,小聲地講,“就是敲暈而已。”
海公公想了想,覺得可行。
兩人一拍即合,立即攜手共進追上李程洵。
這時的李程洵掃過兩排宮內侍衛,徑直走到了大門口,平日裡這從不開的大門今日卻開啟了。
站在大門口,李程洵看著外面的那巨大的鑾駕,光是底座便足足有一成年男子的身高,上面的飄拂的帳幔都是用金線修成的,就是帝王車架怕也是不過如此吧。
這麼巨大的車架還完全是靠人力驅使,道路兩排跪滿信服的民眾。
這排場架子,果然非一般人物。
李程洵外車架上正中央望去,只見一光禿禿的腦袋。
果然是位僧人。
不過這飄著的金色紗幔,實在看不清裡面人的長相,不過,細心的李程洵現了熟悉的氣味。
突然車架後面隨行之中有一道探究的眼神被李程洵現,只是瞬間變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程洵仔細地看著後面那群人,“是他!”李程洵低聲道。
剛說完脖子一疼。
海公公趕緊扶過已然“暈過去”的李程洵,還特別大聲關心道,“看吧世子爺給累的,走幾步就睡著了,袁副將,還不快點將世子爺扶進去休息。”
“諾,海公公。”
看著袁副將將衛國公世子扶進去,海公公大舒了一口氣。連忙整理儀容,小跑著走下階梯。
“大師,裡面請。”
裡面的空箜早已傻了眼,這內侍官也太大膽了吧,對著這位爺就敢直接操刀下手。算了,以後離他遠點,要是下一次被那位爺現自己收了這位的好處,指不定一生氣讓自己全部吐了出來。
今個兒自己原本是聽到朝廷要請自己呃徒弟前來,本來自己是不想理的,可是一聽是衛國公府一事,便讓徒兒謊稱身子不適,請為師代勞。
本來就是來幫世子的,可不準掉鏈子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空箜從車架上出來,這安靜的四周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叩拜禱告的信徒不少,更有甚者攔車想要拜入門下尋求大師指點明津或是暢談佛理,外面的侍衛好不容易才把人給攔住。
空箜帶著慈祥的笑容,在太陽的餘暉中緩緩從車架下倆。
身後伺候的小沙彌們趕緊相隨,後面還跟著好幾個內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