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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彩芪“病亡”

“大姑娘未免太不懂事了些。”皇后身邊的潤月正在為她按揉小腿。

“真不知她去了東宮究竟是好是壞。”姚皇后很是擔憂。

姚家已有了她這位皇后,實在無需太多恩寵了,東宮有位姚家的女兒確實是莫大的好事,可姚清斕卻萬萬不能再到她這個位置,甚至不能做太子的寵妾。

有恩寵是好事,可聖恩太過,百官焉能罷休,於姚家只是百害而無一利,前朝後宮緊緊相連,便是陛下也得衡量這兩者的關聯。

可姚皇后眼瞧著姚清斕,竟有想爭一爭太子寵愛的想法。

語裡話裡都是想讓她一個皇后去對付自己兒子的寵愛之人,若她真做了,天下百官會怎麼想?陛下會怎麼想?

只會覺得她們姚家有兩朝為後的野心。

姚家再有恩寵又如何?

到時別說姚清斕自個兒了,就是她這個皇后之位,姚家百年的基業也將毀於一旦。

這不可是危言聳聽,大邕是唐家的江山,他們怎能眼見著任由姚家肆意擺弄。

“大姑娘年紀尚小,娘娘時常教導些,總歸不會出錯。”青琉回了正殿,為她奉茶。

“唉。”姚皇后接了茶,也不喝,眼神有些放空。

……

“良娣,趙昭訓身邊兒的三等侍女彩芪病亡了。”近日下了些雨,天氣微涼,李承徽頗愛往蕭凝挽宮裡湊湊熱鬧。

彩芪本是二等侍女,也是趙氏身邊的頭等侍女,但趙氏從承徽降為了昭訓,其侍女最高的品級也就三等侍女罷了,彩芪便也跟著降了級了。

“病亡?”蕭凝挽抬眉,看向李氏。

“可不是病亡嗎。”李承徽笑了笑,末了又看了眼窗外,湊近蕭凝挽說道“只是碧玉悄悄去問了,那彩芪平日裡身體好得緊,也沒聽聞有什麼病痛的,趙氏不過才禁足幾天罷了,前幾日還吵著說有人要害她,如今一轉眼,她最疑心的侍女倒突然病亡了。”

趙氏知曉身後有人推她,那時她身後婢女雖不止一個,但彩芪便是離她最近的,趙氏早有疑心,必不會輕易放過了彩芪,但肯定想著要用彩芪抓出背後的人,總不會叫彩芪早早死了。

“這事兒倒是離奇。”蕭凝挽覺著是太子妃做的,為的就是殺人滅口,可卻總覺著有什麼地方她沒想到。

李承徽笑了笑,“趙氏前才懷疑了彩芪,彩芪便沒了,背後之人手段不可謂不高明。”

李承徽那日隔得近,蕭凝挽也沒刻意避諱著她,好些東西其實她是看了個完全,如今仔細想一想,便也知曉這裡面不會少了太子妃的手筆。

蕭凝挽眸光一閃,皺了皺眉,想到了什麼。

“趙昭訓宮裡可有其他異樣?”

李氏身邊的人滿東宮的小訊息只要不是太過避諱的,幾乎都能知道些。

李承徽有些疑惑,蕭良娣怎得問起這個?

“旁的倒是沒什麼,只是趙昭訓似乎很是看重一個模樣極好的侍女。”

“模樣好的侍女?”

闌禾?!

……

晚些時候,蕭凝挽自個兒站在蒹葭宮正殿外邊兒賞夜景,身後僅楠若跟著。

六月的夜色極好,不難料到明日是個晴好的日子。

蕭凝挽望著這樣的夜色,不覺想起前世。

那是嘉順二十二年的十一月十八,乃是太子妃的生辰。

前世趙氏乃是嘉順帝二十二年五月才有的身孕,一個是趙氏的生辰宴,一個太子妃的生辰宴,無非都是太子妃為了對付當下最為受寵的太子妾罷了。

其實那場災禍本不是衝著她來的。

她本就在病中,是個不受寵的妾室,搬進了東宮也只得了一個良媛的封號罷了,那日也只是身子好不容易轉好,又是太子妃親自設宴,故而去了蓮池。

太子妃與趙氏本來的打算是陷害那時還算受寵的何良娣,她的位子緊挨著何良娣,事突然,何良娣躲得快,彩芪又悄悄推了趙氏一把,趙氏直直落入了蓮池。

那時人員紛雜,趙氏落水,她急忙往前看了一眼,卻不料正是這一步錯,就讓她為太子妃等人背了黑鍋。

那時已是冬月,趙承徽的肚子也有六個月了,蓮池水涼得緊,若不是救治及時,大皇孫險些就沒了,出生後亦是體弱多病。

她因此再不得景和帝待見,身邊兒的人也只剩了楠若姑姑。

若不是哥哥屢立戰功,護佑著她,她哪兒還有後來。

“姑姑,有些冷,咱們回內殿罷。”她緩緩開口。

楠若抬眼看了看天邊的星子,近日雖有些涼意,但今日近暮時天邊灑了幾抹驕陽,此時還有幾分六月的暑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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