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黃媚媚緊接著陳芙貞的話苛責她,“小駱,你別把我們當三歲小孩,你現在連床都下不了,還大言不慚說沒事,你想什麼呢朋友,你這情況,眼不瞎都能看得明明白白的,還能由你狡辯嗎……”
在黃媚媚滔滔不絕的間隙,駱務涼頭痛的低聲問旁邊的芙貞“媚媚要暴走了?”
對駱務涼來說,醫院給她做了的處理,傷勢倒算是好那麼一點,沒黃媚媚說的那麼誇張來著,可見她對自己的情況還是很樂觀
“她那是為你憤憤不平!”她在她耳邊又說“不過,到底是誰欺負你的?”
是謝靜,她要不要說?
可這謝靜在學校的權勢如日中天,無論怎麼說,她都會對她忌憚幾分,她絕不能讓朋友知道她被揍的實情,而讓她們身陷劫難之中,這事萬萬不能說。
還是有一句話說得好: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這一位女生無知者無畏的安慰著自己。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黃媚媚大感無語,自己在為小駱擔心,她們倒好,還私聊起來。
陳芙貞不著痕跡的打圓場說:“小駱她跟我說,她知道錯了。“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給我說實話!“媚媚一吼。
“你們也看到我這樣子,吃過藥,現在比昨天確實是好多了。“她也不跟她們再貧嘴,如實的說。
“身體都檢查過了?”陳芙貞熱心說。
“問題不大,你朋友我好著呢,不用擔心。“駱務涼表示。
黃媚媚望著她的臉,“原因是?說實話。“
“摔的時候,狗看不順眼,就追著咬了幾口,這樣子。“她很簡略又隱晦的說。
陳芙貞順著她的話玩笑說:“這該是有多少條狗追呀,現在的世道是連狗眼都看人低的嗎?“
“大概是。“
“那你也夠傻的,竟然被狗追。“媚媚演繹著嫌棄二字。
瞎說什麼大實話,駱務涼也不編理由,借題揮的說:“那我能怎麼辦,狗要死咬我,我也掙不開呀。“
“小駱,你這一大段話,說服不了我。“黃媚媚不買賬,在她看來,駱務涼從摔跤到狗咬就是在跟她瞎扯,摔能摔得跟豬頭一樣?
駱務涼眉眼低垂,手指在白棉褥上畫轉圈,她默不作聲,媚媚原諒她不能說,你要是懂她,事情基本跟她說的摔跤與狗咬的故事如出一轍。
再者,駱力涼不過是不想她們遭遇像自己一樣的遭遇,才想方設法的處理得樂觀一些,沒想要騙她們的意思。
最懂駱務涼的陳芙貞看出小駱不會說,她先暫且不逼問她,總有被套出話來的一天的。
時間一分分的在流逝。
黃媚媚猶豫著開口“是謝靜嗎?”
“朋友們,相信我可以嗎?我就是摔的,沒有其他的人的輔助什麼的。”她拼命解釋,她就是這麼固執。
黃媚媚算是看明瞭白,小駱是不能說!自己不想去逼迫她說,她看了看她綁著沙布的手腕,無謂笑笑,強行轉移話峰“我相信你了,但是我可是聽說,梁少他們來探你了,加上蘇名勳的到來,你們是不是早有聯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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