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京都的世家聚會,是不可攜帶女伴的,尤其是這樣軍政商三界皆出現的場合中,任意一個外人都不足以進入這場宴會,畢竟是世家們之間的交流,若是讓外界知曉了其中的內容,豈不是要讓軍政商三界都毫無秘密?
所以下一秒很快就有人開口問道
“咦,這位是名震京都的宇哥宇公子麼?他的身上果然有一種明月般的味道,只是他身側的女人是誰?這種世家交流宴會貌似是不允許帶外人進來的吧?”
說話的女人聲音嬌弱,盈盈而來,就像是春天裡即將盛放的花蕊一般,給人一種清爽又舒服的感覺,而且這個聲音,一開口,就讓入場的一男一女把視線投來。
不因為別的,只因為開口說話的人,就是駱務涼。
他身子陡然間的僵硬讓駱務涼的心口處冒火,再看見駱務涼這種窮人家的女兒竟然也來參加這高大上的宴會,她心頭怎能甘心?剛才她還在想,這種宴會自己有身份可以參加,駱務涼卻是沒有任何門路足以進來。
沒有想到才一會兒,駱務涼就進來了。
自尊心十足的駱務涼自然是無法理解。
尤其是!
她竟然跟宇哥站在一起?要知道宇語是宇哥的親妹妹,竟然都沒有機會站在宇哥的身側前去參加任何一場宴會,在駱務涼的認知裡,宇哥這個男人是一個相當清高,且能力十足的男人,能夠站在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駱務涼這樣的戲子。
這才是讓她最妒忌的地方。
宇哥是宇氏下一代的接班人,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男人的手中將會有宇家的所有權利,雖然比不上古時候皇帝世代更換後人繼承那麼多的優勢與權利可是宇家在京都的地位,卻是不容任何人議論的。
由此可見,宇哥將會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一個名字。
可是這一刻,她駱務涼最討厭的女人竟然跟宇哥站在一起,還一同前來參加這場京都唯有軍政商三界世家才能參加的交流宴會?
被妒火衝昏了頭的駱務涼到這個時候才有時間正眼來打量今日的駱務涼,她穿著一件乳白色的低胸V領貼身裹臀窄裙,真不要說,駱務涼的身材,那是好的沒話說,在場的男人看見她的第一眼,有幾個能夠做到默默移開視線的?
哪一個不是看著她前凸後翹的身材眼珠子犯直?渾身一酥?
她的身上雖然有著乾淨清爽恍若天使的氣質,但是她卻實在是長的清美妖嬈,哪怕此刻她臉上畫了淡淡的妝容,也一樣可以把他媚到骨子裡的五官清晰的展現在大家的面前,六點多鐘,天色已然漸黑,燈光很亮,照射在她的身上,更是讓她一瞬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駱務涼的話語一響起來,幾乎是立刻,不少人便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起那位站在宇哥身側女人的身份。
只是與駱務涼不同的是,誰都不敢在宇哥的面前大聲肆意的討論這個女人,畢竟是跟著宇哥前來的,他們也都是要跟宇哥打交道的,誰也不想臉上不好看,面子過不去不是?
所以身為新任市長,又還沒有與宇哥打過交道的這個年輕男人便率先走上前去與宇哥打招呼,伸出手,他有禮的介紹著自己“您好宇先生,久仰大名,我是喬國。”
喬國,獨子,父親曾是市高官,如今已退休,莫氏家族世代都乃是政界之人,與商界毫無牽扯。
腦海中迅出現這些資訊的駱務涼不由得掀起眉眼悄然打量眼前的這位年輕市長,只見男人的面龐上盈盈表露著淡定的笑意,眸光在對上自己視線的時候自然又平靜,臉上更是微微一笑。
是個淡定的主兒,是個有點心計的人。
當下駱務涼便在心頭對這個男人做了一番定義。
伸出手,宇哥唇角帶笑“久仰。”
僅僅倆字,但卻給足了這個新市長面子,能跟宇哥這麼平靜交談說話的人,還真沒有幾個,倒不是宇哥狂妄,而是他並不愛與人牽連,甚至很少與外界的權貴聯絡。
不是他不愛,而是他不需要。
以他的身份遊走於京都,那都是在頂端的。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前女友出現在這場宴會中,眼睜睜的看著她那雙柔軟的小手挽著另外一個男人往自己這個方向走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掙扎,眼前這個女人,是他親手推出去,並且再也無法挽回的後悔。
他失了魂一般的看向足夠優秀的駱務涼,竟然有一瞬間,根本無法相信,自己曾經竟然那樣的對待過她,更是無法想象當年的自己,竟然可以狠下心來對她說出一個滾字。
她真的變了!
至少在他的眼中看來,是這樣的。
《恐嚇謝靜,被她弟看到》
“駱務涼,沒見兩天你怎麼傷得這麼重?”她在下課時剛好看到駱務涼來學校。這時已經過了下午第一節課,她驚訝的問。她的所有粉絲都圍了上來東問西問的。
陳芙貞看她傷得也沒那麼嚴重,心裡就平衡了。
“沒事被狗咬了還摔了個跟頭,就病了,大家放心。”她往陳芙貞處看去。給了她一個陽光而又讓人心生憐愛的笑容。
陳芙貞像心虛般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我乾的!”
陳芙貞她不知道司科城是她的地盤,芙貞又請人的事,她早就知道,說了讓她別找她麻煩,這下是她逼她的!“不,是你乾的,那幫混混已經承認是你請的!”
“什麼?又是她這個惡毒的女人?上次駱務涼請假我就猜測是她,沒想到真是你。”她指著陳芙貞。
大家不可思議的往陳芙貞處看,就連護著她的邵天穎,此刻不知道什麼心情,這次駱務涼請兩天假確實很蹊蹺,由其他現在一眼就看到她臉上和手上的傷!比班長和他女朋友那次嚴重,現在駱務涼還進了醫院,他看不懂般望向芙貞。
她是怎麼知道是她的?上次以她認識的駱務涼,根本不可能請人恐嚇她,但電話那頭的人確實是她,她語氣中的各種威嚇,難道她裝得比她還深?這麼久以來連她都騙過了。不由的氣憤“是你自己找人自打吧!上次誣衊完我,這次又蓋個罪名給我!我可什麼都沒幹!”
“需要當面對質嗎?”
“什麼當面對質,又不是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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