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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然而真的是沒有時間嗎?答案也許有少數是,但肯定多數是‘不是的’

而是因為沒臉回來見家鄉的父老鄉親,你說一個出去外面闖蕩了十幾年的人,到最後什麼都沒有,相比別人,那個不是‘衣錦還鄉’。

所以甩上這個沒時間的字眼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而搪塞家人。

每到年關,不管是電視上還是網路上,會放一歌-《常回家看看》,可是歌詞是那麼的感慨萬端,現實卻完全是在扯蛋,如果說你身上沒錢,你敢回家嗎?除非你的臉皮厚過牆,不然哪有臉面回家面見父母。

在駱家,每年過節都是父母購置年貨和食材,幾張貼窗的紅紙,對聯,糖果餅乾等瑣物,以前在大年二十九的前兩天,駱務涼會很勤快的把家裡收拾一遍,上至樓頂,下至各樓各房各樓梯間,她都一絲不苟的整理打掃,也是想在父母面前得到一翻稱讚,那時的她,沒有想過幹什麼活前都要談多少錢一次或者做什麼事前都談條件,對那時的她來說她只要得到父母的稱讚就好。

隨著長大,她依然不可能對家人討價還價,畢竟父母給予了她的生活已經比其他人要好的很多,她一直都知道,所有東西都是來之不易的,可是小時生活並不太愉快的她,多數都在自我的尋找開心,對著他們笑,她卻始終沒有把那種笑,笑成習慣,她不想飾演別人了,她想做自己,做自己喜歡的事,所以才會走上今天這條路,愛對她來說只有媽媽吧!

至於父親,她不知道父親到底有沒有懂過她這個女兒,懂她所表現的一切,她總是看到父親經常會懷疑她的一切的眼神,如果懂她,那父親會像媽一樣接受她的不一樣,也許她太不大眾化了,所以父親理解不了她的世界。

至於姐姐,她在父母心中,在街坊心中,在大家心中是最懂事的最乖巧的,最循規道矩的,對於她對駱務涼有意見,那是她和妹妹的性格是不一樣的,溝通也很少,即使她很受寵,她也如父親那般不太能接受她的性格。

所以姐和她才存在著分喬。倆人之間似乎有著一層隔膜,不知道會把距離拉遠還是靠近。

過了最忙活的前三天,年三十的下午,正是家裡宰雞,做大餐的時刻,每到這個時刻,駱務涼不會乖乖的待在廚房幫忙,因為新年前夕的年夜飯廚房事務是父母或姐的事,做什麼菜都是由他們策劃,她只要去貼紅紙就好。

還有一些新年習俗,如要煮一條大魚,在三十晚不能吃,要到年初一才能吃,眾所周知,這叫年年有餘。很多鄉下小鎮都流行著各自的新年習俗,雖然是迷信,但這些都是歷史文明,也是歷史傳承下來的,時代在改變,一些習俗也隨便被替代,這也許就是別人所說的時代在進步吧。

今年,駱務涼的身份雖然不一樣了,但因為沒有公開,所以新年是一如往常。

大家忙活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年三十晚上,你會現大街小巷到處張燈結綵,洋溢著喜氣,一派熱鬧的場面。整個屋子裡都如換然一新,乾淨的大廳,紅紅的門聯,被擦得如新的傢俱地板,牆上還掛著一個紅紅的中國結,上面鑲金黃銫的倒過來的福字,足足一米多長,也因此為新年添上一絲喜慶。像徵著紅運當頭,平安和福到。

除夕夜如期到來,每到這時候,家家戶戶都要聚在一起吃團圓飯。她家也免不了,所以家人們都聚集在家裡,準備吃一年最後一天的團圓飯。

桌上擺放了碗筷,菜已經出鍋,先是用雞汁熬的湯,再上熱菜和飲料,總之不比飯店的菜差,也總算鋪滿了大半張飯桌。

大家圍坐在餐桌前,邊吃菜,邊愉快的聊天,這也有了新年的氣氛與熱鬧勁,看著一家人坐在飯桌上有說有笑聊的不亦樂乎,她的情緒也被觸動了起來。

一頓晚飯在笑聲中結束,電視還是照例開啟,各臺都播著新年樂事。

節目雖精彩,但對於駱務涼來說,已經沒有興趣再去觀賞了。人們都說,一年之計在於春,過年就意味著真正的春天到來了,她必須為接下來好好的計劃一下了。

正在她愣之際,坐在他旁邊的母親拍了拍她的頭,這才讓她回過神來。“媽”。

嗯,在想什麼呢?連電視都不看。”這兩顆眼睛理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視,但是好像在神遊四海呀。

春節裡的各種晚會,媽可是一個熱衷份子,年年都是從頭看開尾,今年也是一樣,從吃過晚飯之後就坐在電視旁了。

“噢!我有在看阿,只是走了會神。”她本來以為媽會她有什麼事,原來是這事,於是便打了個哈哈。

“哦,對了,後天你們誰要跟我到你們的外婆家去拜個年。”其實每一年,母親都會親自去外婆家,現在兒女們都大了,就少了去外婆家,而母親卻是一直的堅持著。

“媽,我去。”弟弟每年只要媽一喊到,他的雙眼就會閃出一道亮光。

媽媽看了旁人,不用再問了,每年都是如此的。“還是小栕乖。”話此媽媽也沒有深究,也是習慣成自然了,把頭轉過去看她的晚會。

駱務涼好不自在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並非竄門戶的人。至於姐,朋友來找她比較多,去外婆家太遠,她也不會去。這倆姐媽是這麼沒出息的。

其樂融融的一個晚上~~

不知不覺中,零點的鐘聲響起,電視直播倒數完畢,門外鞭炮響徹小鎮的夜空,司科南洞鎮各鎮的煙花更是映著夜幕的萬家燈火,何其熱鬧的夜晚,猶如睡美人甦醒一般,讓人驚喜無限,所以這也許就是大城市與小城鎮之間的區別。

駱務涼的手機鈴聲,已經響了十幾次,也許是向她拜年的人打來的,她接了前兩通電話後,她就忍不住犯困,坐在床頭,歪著小腦袋瓜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也許今天她太累了。

“大小姐怎麼了?都不接我的新年電話?”陳業說,因為是新年,他便回到三江省和雍王社與公司的高層們一起過年,很久沒試過有家人一般的感覺了。

“我的也沒接!”一旁坐在一起過過年夜的同夥說。

“大家也不煩大小姐了,也許她沒空。”宇哥說。

“我們隔空祝大小姐新年快樂。來,在大家喝一杯!”宇哥說。

“乾杯!”大家一起舉杯子,叮的一聲在電話那頭她聽得特別的清晰,看起來他們很開心呀。

不知道什麼時候,電話便掛了,那鞭炮聲一直放到零晨三點。她躲要被子裡“好吵啊!還讓不讓人家睡了?”

另一邊“大家新年快樂。”山葵說。

“新年快樂。”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次日清晨,在六點多鞭炮聲沒完沒了。本不想醒來的駱務涼,受不了那鞭炮聲的薰陶。

拿出手機,嚇她一跳,祝福簡訊,未接電話,大年初一收到祝福她當然開心,這也說明在這個世上,她的存在是有意義的。給打電話來的各自回了條祝福的簡訊便把手機撂在床上。大年初一的早餐,也是有規矩的,一定要全家人一起吃早餐,所以自然就起來了。

駱務涼洗漱完,跟正在廳裡等他們三姐弟的父母說了句新年快樂,便開始吃早飯。

新年開始的第一天,大年初一,一般都呆在家看電視。根據縣裡的規矩是不能去遠房的親戚竄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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