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巖愣了一下,伸手把斷成兩半的木牌撿了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
木牌上寫著一些奇怪的文字,陳巖不認識,但總感覺十分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它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自己斷裂,難道是因為天氣太冷了?
陳巖又四下檢視了一番,沒有現什麼其他異常。
他一皺眉,也沒多想,把木牌放到床邊,準備明天拿著去問問長老。
但陳巖不知道的是,這個小小的木牌,會給他帶來想象不到的災難。
……
第二天,當陳巖睜開眼的時候,屋外的太陽早已經高懸了。
他這一覺睡到了快要中午。
該死該死,剛到人家家裡就睡懶覺,真是沒有禮貌。
陳巖急匆匆把衣服穿好,開啟門就走了出去,完全忘記了要詢問木牌的事情。
走到廚房,陳巖現李媽在張羅飯菜,一路上也沒看到江晨他們。
“李媽,德清長老他們呢?”
李媽回過頭來“老爺帶晨哥兒去那個老醫生家了,看時候估計也快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
陳巖點點頭,上前給李媽打下手,一起幫忙準備飯菜。
沒過多久,大門被敲響,江晨他們三個回來了。
陳巖急忙迎了過去,現江晨的肩膀那裡纏滿白布,臉色蒼白,走路顫顫巍巍,好像風一吹就倒,狀態極差。
陳巖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沒事吧?”
江晨十分無力的搖搖頭“有事,差點兒就回不來了。”
陳巖好奇起來“那個老醫生是怎麼給你治的?還真的能讓斷骨重生嗎?”
這時德清長老在身後說道“先進屋再說吧?”
“好。”
陳巖點點頭,立刻上前扶住江晨,和他一起走進屋裡坐下。
這時李媽接了一杯溫水遞給江晨,江晨二話不說三兩口喝盡,隨後擦擦嘴,滿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小哥,那個陳老頭兒不是人啊!”
陳巖一愣,江晚在旁邊解釋“老醫生姓陳。”
聽見江晨這麼說,德清長老沒好氣的教訓道“人家好歹還費勁心思給你治療呢,說話能不能放尊重些?”
陳巖更加好奇了“到底怎麼了?”
江晨拍拍自己的肩膀“昨晚師父不是給我斷骨那裡敲進去四枚釘子嗎?”
陳巖點點頭“對啊,然後呢?”
江晨聲嘶力竭“然後那個該死的陳老頭兒又把釘子生生給我拔出來了!”
陳巖震驚了“不是吧,這麼殘暴?”
江晚在一旁說道“陳醫生說只是需要四個深度合適的洞而已,害怕被鮮血淤積,所以用釘子先佔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