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伏凌繼續“他們可有意中人。”

楚九嬰應道“有沒有我們你自己不會看。”

玉伏凌很快的問出下一個的問題“可有人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楚九嬰“有。”

“男人是否可以妻妾成群。”

“可以。”

“人要不要吃飯。”

“要。”

“我長生門可有廢柴。”

“有。”

“縹緲宮可有不服者。”

“有。”

玉伏凌的度一次比一次快……可以說都算是最平常的。就像行雲流水般背書一樣，局面就越讓人疑惑，戌時，玉伏凌的最後一個問題登場了。

“一女可侍二夫……？”

“不能……”

楚九嬰這才明白，前面的幾個問題不過過嘴，這個才是最主要的，然後望著對面的玉伏凌，看她怎麼收場，用一種一種滿滿的口吻道“不能……”

說不是出人意料，也是意料之外，但又因為與婚姻大事有關，慎之又慎，而長生殿的人聽得非常認真，而玉伏凌每問一個問題，他們在腦子裡都思考一陣，從頭到尾，答案几乎是一樣的。而楚九嬰回答最後的一個問題，正是他們所期待的，這才明白玉伏凌一連串的拷問，只是看一個人的品行到底如何。

楚九嬰真不愧是縹緲宮的少主，不愧是唯一的繼承人，她現玉伏凌一系列問題，最後的回答才是最關鍵的答案，想著若是同意說一女可侍二夫，那不就是說她這個人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她宛如萬古明月的神色看著玉伏凌，說道“不想前面的問題不是問題，最後才是問題的問題。”

玉伏凌一直保持著方才的從容淡定“確實不是你想的問題，不過很可惜，楚姑娘並未全部明白，實在讓我吃驚。”

在場的人聽得一頭霧水，又以為他那些臉皮又開始厚了起來，那些看著熱鬧的同門，甚至以她為恥。

玉伏凌搖搖頭，說道“各位長老可知道，為什麼有些女子嫁不出去嗎？”

“為什麼？”

問這話的是，正是楚懷安。不回答還好，回答了多少她身上也是一個例子。

玉伏凌說道“那些守活寡，一輩子不嫁的女子說得對，不是他們並非真心，而是有太多的男子寡情薄意，不想娶確還要招惹，招惹了又不負責任。當然，也有個別的女子，迫不得已與他人結為夫妻，卻也無意中，毀了自己和他們姻緣，楚宮主能問為什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女子如果沒有遇到自己真心愛的，那她喜歡的男人怎麼有那個機會，給了承諾，卻不負責，上對不起妻兒，下對不起流落在外的人，吃到手了就抹了嘴巴，那怎麼說得上全都是女人的問題，難道那其中，沒有引誘欺騙。”

殿內再一次沉靜下來，這才把她剛才的問題，通通再仔細想了一遍，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藍雪芝也覺得她說的也沒有什麼不對，楚家父女臉色確實最難看的，至於楚懷安自己就是那個寡情薄意的正主，和所有人一樣把他的問題重新回答了一遍，面容醜的像一隻野獸，像極一張剛剛畫好的水墨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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