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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他心思重 第1節

 《郎君他心思重》作者:阿囤

文案:

外人都知孟家二少爺是天生的壞種,忤逆尊長,放浪形骸,前些年更甚差點打死過人,孟大人花了一千貫錢才將他保下,這樣的人渾渾噩噩轉眼便過二十。

這樣的人應當爛在髒裡,孟鶴之本也是這樣想的,可偏偏他遇見了自己的菩薩。

菩薩生的好看,一雙眼睛又明又亮,笑起來亮晶晶的,只是菩薩眼裡無他。

她是尚書唐家的姑娘,自小便與陳家定了親事。

這樣的人,不是孟鶴之能染指的。這件事他再清楚不過了,他連妄念都不敢生,知與菩薩無緣,他活的越發隨性。

只是誰能想到,尚書家忽逢大難,尚書下了獄,陳家退了婚。

這樁婚事兜兜轉轉竟到了他們孟家,知曉時,他以為是在做夢。

唐家姑娘被接進了孟家的第一天,孟鶴之強掩著驚喜,第一次溫柔又有禮的對待一位姑娘。

唐霜看著面前惡名在外的孟家二少爺,倒不覺得有外頭傳言那般荒唐。

婢女不小心打翻了茶,染了孟家二少爺一身,男人不經意間的冷冽眸子到底是沒瞞住唐霜,她匆匆起身離去,帶著避之不及的驚怕。

孟鶴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失了神。

夜裡頭,孟家二少爺又做了件荒唐,翻身進了唐霜的屋。

“唐霜,你別看老大,看看我好不好?”

………

他絮絮叨叨間,未發現唐霜微微顫動的眼睫,他不知道,唐霜貫來覺淺。

後來,渾不吝的孟家二少爺忽然間像是變了個人,整日窩在書房中秉燭夜讀,再不去煙花之地醉生夢死,不過兩三年的功夫,便陡然成了個人人稱讚的大好俊傑。

他幫尚書家翻了案,憑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唐家,為唐霜撐起一片天。

內容標籤:布衣生活情有獨鍾天作之合甜文 輕鬆

搜尋關鍵字:主角:┃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他在改了

立意:什麼時候回頭都來得及

第1章

是冬夜,下了一整個冬日的雪花又飄零而下,雪花似鵝毛般輕緩,順著冬風打著旋兒被撒進了渝京遠郊的小院子裡,不過片刻,長廊上好不容易灑掃完的清雪便又被覆蓋上。

尚書府別苑,燭火冉冉,卻門禁森嚴,一匹馬兒自黑夜中疾馳而來,行至門房處下了馬,站在門邊傳信。

須臾,長廊下便出現一身穿青襖的小丫鬟,腳步急促的往後院去,腳下路滑,還踉蹌一下摔了一跤,震落了枝頭白雪,來不及叫疼,爬起來便又奔走。

那小丫鬟春織行至菱水苑,抬手“篤篤”敲響主屋的門,輕聲喚道:“姑娘,來信了。”

屋子來傳來稀碎腳步聲,“吱呀”一聲門被開啟,是又冬,見著春織忙問道:“怎麼樣?那陳家可願退親?”

春織眼裡帶著小心,抿唇道:“姑娘呢?咱進屋子裡講吧!”

“欸!好。”兩個丫鬟進了屋。

屋子裡暖意盈盈,暗香浮動,一進屋,春織身上便被烘出一縷縷輕煙兒,春織輕輕嗅了嗅,蹙了蹙眉頭輕聲問道:“點安神香了?”

又冬點了點頭,將春織拉到一旁,指了指珠簾後的裡間小聲道:“自打出了那事,姑娘便一直睡得不好,連著好幾日了,我見她熬著辛苦,才點了這香,這才將將睡下呢。”

春織聞聲輕輕嘆了口氣,一旁又冬忙問道:“怎麼樣了?”

“方才來了信,說是陳家.....”

許是外頭窸窸窣窣的聲音驚動了裡頭淺睡的人,話還未說完,便聽裡頭傳來呼喚聲:“又冬。”

“欸,奴婢在呢!”又冬應了一聲,拉著春織往裡頭去,掀開珠簾道:“姑娘,有訊息了。”

春織進了屋,便瞧見床榻上披散著長髮的美人,肌似白玉,膚若凝脂,明眸皓齒,宛若月仙,雖不是第一次瞧,可春織冷不防一見,總要吃上一驚,不禁心下怒罵那陳家大公子不知好歹。

“怎麼樣?”唐霜青煙似的柳眉微微蹙起,面上掛著些許愁緒問道。

春織這才回神,咬唇搖頭道:“陳家那邊仍舊不肯退親,昨日陳家老太爺都親自出面了,非逼著咱家想想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姑娘您也知道,老爺的為人,這事怕是一時半會不好善了。”

唐霜垂眸,父親憨直,熱忱,又是讀了一輩子聖賢書的人,貫來最在乎禮數,最舍不下心腸。

又冬聞聲不禁嘟囔道:“這不是倚老賣老嗎?陳家大公子都在外頭包養外室了,咱家還要如何想想?這勞什子的話竟也真的敢講!難不成讓咱家姑娘就這麼當啞巴虧忍下了?憑他陳家也配?”

陳唐兩家的這一樁婚事,還是唐霜祖父在時與唐老太爺定下的,唐霜與那陳時清算的上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才子佳人璧人瑤對,這樁婚事不知得多少豔羨,偏岔子就出在半月前的除夕夜裡。

那夜唐家兩兄妹方才逛完花燈從長街歸來時,恰路過陳家門口,正想著要不要進去拜訪,怎想瞧見了匆忙出門的陳時清,他腳步匆匆,行止鬼祟,唐緹一眼便見不對,兩人跟了半道,見他兜兜轉轉馬車停在一家別苑門前,兄妹二人對視一眼,有些詫異,偏此刻那別苑門被開啟,出來一窈窕女子,那人一見著陳時清便往他懷裡撲,陳時清則將那女子打橫抱起,對著她額頭就親了一口,而後踢開那門便進了府。

這事是兄妹兩人親眼撞見的,瞧的真真的,自然不會有假,唐霜從未覺得除夕夜裡的天竟那樣涼,後來唐緹一調查,才知那是陳時清一年前便養下的外室。

且那女子還是煙花柳巷的妓子。

唐家人知曉時便勃然大怒,翌日登門便要退親,怎想這親事定下容易,退下卻難於登天,陳家老太爺以死相逼,那陳時清更是日日登門糾纏,唯恐唐霜心軟,唐緹便讓她到這別院躲這清淨,這一呆便是近乎半月。

“我父親怎麼講?”唐霜忽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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