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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邪不勝正

“屠龍前輩,說大話是沒用的,就請賜招吧!”

居龍尊者信手朝為首的韓金玲門面抓去,韓金玲用劍一封,竟然握住了她的劍。

正想用另外一隻手去抓韓金玲,哪知在蛇尾部位的韓玉玲已迅速帶了家將們繞了過來,而且發出一個急速的命令:“刺!”

唰的一聲,十幾支劍同時動作,至少有八支劍是刺向屠龍尊者,而且有四支劍刺中了他的身體。

屠龍尊者練就的密宗氣功倒是很厲害,蹦蹦連響中,四支劍都斷成了兩截。

而韓金玲的那枝劍則十分凌厲地掠過了屠龍尊者的喉下,使他感到頷下一涼,不僅尺來長的山羊鬍子被掃過一半,而且喉頭微微一涼,連忙放開手中的劍去摸了一下,哪知道竟摸了一手的血!

那韓金玲所使的是一柄寶劍,斷金截玉,鋒利無比,屠龍尊者的護體神功雖然厲害,也難以抗拒,被割破了分許深的一道口子,這只是表皮之傷,要不了命的,也不過就流一點血而已。

可是他自恃護身神功能刀劍不傷,內心十分自大,這時見寶劍能傷了他,心中害怕起來,由於害怕之故,凝聚的氣一鬆。

接著同時,面對他的韓金玲一揚手,兩支烏羽純鋼袖箭,以鳳凰爭篙的方式,射進了他的眼眶。

這是練氣的死角,也是任何護體神功練不到的地方。

噗噗兩聲,箭身沒眶而人,屠龍尊者補地而倒,伏虎尊者連忙搶步出來扶起他一看,兩校箭已深陷入腦,雖然還有呼吸,但顯見已活不成了。

伏虎尊者怒容道:“你們怎能下此毒手呢?”

韓金玲也怒聲道:“戰陣之上,生死各按天命,不過此人實在也該死,你請想想他剛才一抓是對著我什麼部位?”

原來剛才屠龍尊者第二次左手所對的部位,剛好是韓金玲的前胸乳房的位置。

這在武林中與女子對搏時之大忌,犯者會引起武林公憤!

因此連飛天魔女史翠柵也道:“這一抓委實太已下流,他死得也不冤枉。”

伏虎尊者怒叫道:“放屁!我們密宗派的人沒這些禁忌,我們的物件不分男女老幼,哪一個地方都可以攻擊,以殺死對手為上策!”

史翠珊冷笑道:“可是屠龍尊者出手一招,反而被人家殺死了,可見你們密勒派武功成就有限。”

伏虎尊者忽地向史翠珊撲去,口中喝道:“史老婆子,你欺人太甚,我們進王府兩年來,一直受你的壓制,難道我們當真怕你不成。”

聲隨人到,也是抓向史翠珊的前胸,史翠柵左手丟擲一片綠影,那是她翠衣的袖子,啪的一聲,在伏虎尊者的臉前彈散開來,把伏虎尊者的衝勢擋住,還把他彈退了好幾步,可見這女魔頭的功力十分驚人。

伏虎尊者也是一怔,似乎沒想到對方的內力如此之強。

史翠珊又冷笑道:“瘟老頭兒,你們一直以為屈居為副很不服氣,今天就叫你知道老孃憑什麼跨在你們上面。”

伏虎尊者再度怒吼一聲:“賊婆娘!”

再度撲身前去,史翠珊也再度丟擲翠袖,哪知伏虎尊者卻一矮身,由前衝改為滾進,鑽過翠袖,滾到史翠珊腳下,史翠珊一驚,連忙拔身上躍,但已慢了一步,雙足被他握住,拖倒在地。

韓氏姐妹已從梅玉的眼中得到提示,雙劍上前,貼緊他的手臂用力一拖,在兩支寶劍下,伏虎尊者的雙臂齊斷,哇然痛叫聲中,他居然用身子衝向韓金玲。

韓金玲倒不在乎他的拼命,躍起飛騰避過,卻在他的斷臂處灑下一把斷魂血蠱。

這種蠱蟲專由傷口流血之處進人人的身體,而且立即由血脈之執行進人心臟,開始齧食心臟。

伏虎尊者連撞了韓氏姐妹兩次未果,等欲撞第三次時,蠱毒已經發作,痛得他倒地翻滾不已。

小王爺驚道:“小娘子請高抬貴手。”

韓金玲道:“辦不到,密宗派人最會記仇,一點小事都會牢記在心,思圖報復,我們斬了他的雙臂,他一定會死找我們報仇,所以我們必須斬草除根。”

小王爺道:“他跟史總教習只是意氣多爭,無須二位插手……”

韓金玲道:“第一,他的師兄已經死在我們手中,他一定會找我們報復,所以我們為了省麻煩,本來也要除去他。第二,他對史前輩交手時太過惡劣,與女子交手時,忌近身肉搏,拖扯滾地,犯江湖之大忌,我們看不順眼。”

史翠珊也站起道:“我說過了,用他們這種人就會失去其他的江湖人的。”

小王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也不便多說去刺激史翠珊。

而且他對於那一字長蛇陣上擊首則尾應的變化,十分激賞,當然他也是個行家,看出整個陣式的樞紐,在於首尾兩個領隊的人。

韓玉玲的走位正確,韓金玲的時機拿捏得準,才會一聲令下時,所有的兵器集中於一人。

那些家將都是自己的,經對方略事指點後,居然能發揮如此大的效用,使他對這個梅山白和兩位侍兒益增興趣。

不知想個什麼辦法要將此二人搶到身邊來不可,頓了半天,他才像下定了決心似的道:

“二位如肯到南昌去,我當以側妃的名義安置二位,等日後我若當了皇帝,你們就是貴妃了。”

韓玉玲冷笑一聲道:“小王爺以為一個側妃就很了不起嗎?”

小王爺急道:“那是敞人所能給予二位最高的名位了,本來二位就是要正妃之位,在下也欣然相與,只是我那岳家乃鎮國大將軍昭武侯,手擁二十萬大軍,與家軍未來關係重大,不能斷了這門親戚。”

韓玉玲冷冷地道:“小王爺,你沒有聽懂我的話,關於身份,我們倒不在乎高低,只是對所侍之人,總得讓我們心儀才是,這一點上,小王爺卻是遲了一步。”

她的話說得含蓄,韓金玲卻不肯饒人,尖利地道:“不是遲了一步,而是差了一截,我家公子氣度、人品、胸襟,哪一點是他能比的?我們已經身有所屬,他居然還以利相誘,以為我們是愛慕虛榮的庸俗女子,就憑這份眼光,也比我們公子差了十萬八千里。”

聽得小王爺滿臉羞慚,而梅山白也哈哈大笑道:“當著我的面,小王爺就打起我的姬人的主意,置梅某於何地,對小王爺這種惟我獨尊,惟利是圖的待人方式,梅某算是領教了,告辭。”

他一拱手,招呼兩個女的起身就走。

小王爺忙道:“梅兄,我們再商量一下。”

梅山白冷冷地道:“沒什麼好商量的,家兄梅玉那兒你更不必碰釘子去了,你們可能給他的待遇,不會比現在更高,而他對你這種自私自利,倚勢凌人的嘴臉,尤其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