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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五章 沒能登基的新王

常九段到底能不能“立”起來,李襄屏現在還無法確定。

當然嘍,儘管他無法確定,更不會在這個時候就否定。

畢竟在真實歷史中,本屆“應氏杯”才是常九段的第一個世界冠軍呢,他後面還有好幾個,如果算上闖入世界大賽決賽的話,他的巔峰期還有N年。

也正是因為有常九段這樣的例子存在,所以李襄屏堅持認為,其實像圍棋這種專案,30多歲真沒問題,甚至40多歲都不是問題。

這一切一切的前提,是你自己內心不能放棄。

假如你自己內心首先放棄的話,那就算只有十幾二十歲同樣是大問題。

很平靜的和常九段復完盤之後,李襄屏也起身關注另外一盤韓國內戰了。

來到觀戰室以後,李襄屏卻發現這一盤的程序要慢一些,貌似還沒到200手,並且看上去還挺複雜,雙方几塊棋糾纏在一塊,打劫打得熱鬧。

李襄屏來不及自己觀察形勢,先問身邊的古大力道:

“古哥,這棋現在怎麼樣啊?”

其他人已經看了有一會了,所以古大力笑道:

“我就奇怪了,大李可是連你都敢切的人,可他怎麼一碰到老漢就不會下棋了呢,這不,你看,他這盤棋又被纏上了。”

李襄屏笑笑沒有吱聲,又看了幾眼棋譜後發現很難看清,索性找塊空棋盤,重新把之前程序擺上一遍。

擺過之後心裡稍微有底:雖然在“狗招”的薰陶之下,李襄屏認為大李的棋也有很大進步吧,然而這個進步是相對的。

包括崔毒在內的其他棋手同樣在受薰陶,所以同樣都在進步。

比如面前這盤棋,在100手棋之前,李襄屏確實是判斷大李的形勢佔優,然而優勢極其有限,別說是達到狗狗碾壓人類的程度,就連自己剛才對常九段的優勢都不如。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兩人原先的棋路風格又可能要起主導作用了,該相剋那還是要相剋。

面前這盤棋就是例子,兩人下的120手左右,可能是大李判斷自己形勢佔優吧,他下意識的又開始施展他的“控制流”。

只可惜他的控制流對其他人好使,面對崔毒好像就真的不好使,他很快就被崔毒死死纏住了,就那樣直接被拖入泥潭,並且到現在還沒逃脫出來。

李襄屏繼續在觀戰室觀看比賽,下午5點半,當這盤棋接近300手的時候,李滄浩一手棋讓李襄屏暗自搖頭——這是一步很明顯的失誤,是那種被纏得手忙腳亂很容易出現的失誤。

崔毒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等300手一過,李襄屏心裡就感覺,這次決賽的對手應該不是大李了。

又過了幾分鐘,從對局室傳出訊息,說大李已經超時罰點兩次,而崔毒雖然罰了一次,不過距離第2次罰點還有15分鐘。

李襄屏決定不看了,晚上準備和崔毒握手就是。

結局沒有出乎李襄屏的預料,晚上8點鐘,他真的是和崔毒的手握在一塊,並且在握手以後,小應先生還宣佈了決賽五番棋的賽程:

決賽前兩局將在杭州舉行,時間在今年12月下旬。

後三局應韓國方面強烈要求,這次會移師韓國首爾,時間是明年元旦以後,假如能下滿五局的話,將在元月8號結束。

對於賽程和比賽地點的安排,李襄屏個人當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不過在準備返回京城的時候,李襄屏倒想起另外一件事了:

“呵呵定庵兄,你不是很想見見你那吳泉後輩嗎,幾個月之後,你就能見到他了。”

“哦,此話怎講?”

“因此此項賽事,你那吳泉後輩是總裁判長呀,他從第一屆比賽開始,就受聘擔任此項賽事總裁判長……”

李襄屏跟老施解釋,雖然吳清源先生一直擔任“應氏杯”的總裁判長吧,當他現在年事已高,平時基本不會露面了,唯有到決賽時候,他卻堅持要出席,比如真實歷史中的本次決賽,吳先生就出席了,親自見證常浩幫助中國隊首捧“應氏杯”。

“應氏杯”暫時告一段落,然而征戰的腳步卻無法停止,回到京城以後,李襄屏首先盤算了一些9月份的比賽。

到了下個月,“LG杯”以及“豐田杯”接踵而至,這也是李襄屏下個月最重要的任務。

當然嘍,考慮到圍甲奪冠在及,所以對於最後兩輪比賽,李襄屏認為也不可放鬆,畢竟圍甲是團體賽,李襄屏就算不為自己考慮,那也要為並肩作戰的隊友考慮考慮。

而除了圍棋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在等著他,那就是9月份是學校開學的日子呀,李襄屏這學期就升高三了,那他怎麼也要去學校看看。

而一想到學校,他又馬上想起今天閉幕的雅典奧運會了,因為他目前就讀的中學,其實是和體育訓練總局對口的,裡面充塞大量小運動員。

“……喲,雖然運動員大部分都是學渣吧,但今年奧運會的成績那麼好,那還是要先去學校打聽打聽為好,應該沒人搶我的哲學系吧?……嗯,應該不會,除了棋類遊戲,其他運動員怎麼可能去唸什麼哲學系呀……”

由於還惦記著自己的哲學系呢,因此李襄屏決定,這個時候就需要去學校打聽打聽。

李襄屏剛出門,馬上就接到趙道愷的電話。

“哈趙大畫家,你來的正好,快來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