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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太子妃她玄學了 第6節

話雖嫌棄,卻是接過了湯藥。

菱星抿唇笑著,手拿著蜜餞,見她咕咚咕咚將藥喝盡忙遞過去。

“姑娘還似小時候,還是這麼怕苦。”

阮瑤清嘴含著蜜餞,哼哼兩身,翻身便要睡下。

菱星眼尖的瞥了一眼,見她手上空空少了物件,疑惑問她:“姑娘,大爺給您的瑪瑙串子呢?我方才出門前還見您拿著呢。”

待舌尖的苦味消弭殆盡,她才吞下了蜜餞點了點頭答她:“嗯,送給四妹妹了。”

菱星解了惑,還頗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道:“四姑娘啊,還是姑娘做事妥帖,四姑娘素日待您不錯的。”

說著邊轉身去收拾東西,明早便要啟程,她需得規整規整,以免缺了些什麼。

榻上的幔帳被放下,薄紗微透,她懶懶的靠在軟枕上,透著紗看向菱星忙碌的身影,有些失神,明日便要離開了,也不知到底躲不躲的開……

她喝了藥,有些事情越想越混沌,一會便睡意沉沉,她放下半撐著軟榻的胳膊,翻身向內,片刻便呼吸淺淺朦朧睡去。

次日一早,阮氏一家坐上了回京的馬車,車馬轆轤向北,阮瑤清懷裡抱著程素的靈牌,程氏一族的身影越行越遠,快瞧不見時才掀開車簾向外看去,她眼神深深,抱著靈牌喃喃自語似的:“孃親,咱們走了,你在看一眼方州,此去也不知道何時才歸,爹爹在京城有了府宅,以後我們便安家在長臨了………”

只車馬剛行至城門處,募得便停了下來,阮瑤清與菱星皆是一愣,不知發生了何事,少頃,車廂被人敲響,是阮言文。

“阿茗,阮家來了人,你可要見見?”

阮家?阮瑤清了然了,父親成了侯爺,阮家那夥子見利忘義之人,自是要巴巴地貼上來的,早前便聽說父親擋了幾回,也真是沒轍了?竟是堵到了城門口。

她默了片刻:“不見了,這些年我也沒見過什麼阮家人。”

明明是在一個州里,他們卻是向來將她當作不存在的,即便見了,也未打過招呼。

“好,菱星伺候好姑娘,她要是不適,便來喊我。”

菱星應是。

車馬未停多久,便緩緩前行,她掀起一簾角看了一眼,恰撞到一墨深的瞳孔,車馬越行越遠,她沒瞧清那人是誰,但卻能感覺那人沉似寒霜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她鬆了簾角,覺得莫名。

菱星見她微愣,不放心問了她一聲。

她搖了搖頭,便將那淡淡不適感拋卻至身後。

………

………

車馬緩緩行了七日才行至一半路程,夜深他們下榻在驛站休整。

一封快信送到了阮義舟手上。

此時他們一家三口正坐在桌前用膳,他接過信件,粗略看了一眼,眉募得便是一沉。

阮瑤清莫名,擱下筷子喊了一聲:“爹爹?”

阮義舟手攥緊了信,面容肅穆:“太子病危,我們需早日回京!”

頓了一下對阮言文道:“言兒,著人安排,今晚便趕程回京。”

——

太子危重,阮義舟作為成侯,只得加快了回京的腳程,本還需十來天的路程,他們僅用了四五日便入了京門。

到成侯府門第時,已是日落西下,西邊的雲彩將天染的透紅,極是漂亮,夕陽映著紅光照射在門禁森貴的府門上,顯得格外貴氣。

馬車緩緩停下,侍衛下馬敲響了成侯府大門,不多時,裡頭的出來一眾奴僕,打頭的是個中年男人,慈眉善目生的很是面善,笑著就迎了上來,是成侯府的管事李伯。

管事笑著上前:“侯爺回來了,舟車勞頓,定是辛苦。”

阮義舟頷首下了馬車問道:“府醫可安排了?”

阮言文就跟在他身後,轉過後面那輛,掀起簾幕就鑽了進去,片刻後便見他小心的抱了一俏麗少女下車。

少女一身青綠衣裙,身帶斗篷遮蔽得嚴嚴實實,只聽她時不時的咳嗽幾聲,聲音孱弱無力,管事一眼便知,這便是侯爺的嫡女阮瑤清。

他忙點頭:“收了侯爺的信,奴便著人安排了,此刻人正在府內侯著。”

“命他去菡萏院!”說著阮言文便抱著她腳步不停的往府內去,阮義舟則緊跟在身後。

連日的舟車勞頓,阮瑤清那本就病弱的身子雪上加霜,從昨日起便起了低熱,昏昏不醒只喂得進米水,只喂的進參藥吊著精氣神兒。

“好,好,老奴這邊去喚人。”

菡萏院

半刻鐘後,李管事便攜著一年輕男子而來,是個和尚?

樣子生的清秀,青絲被剃了乾淨,光著腦袋,有些違和,眉宇間帶著股仙氣兒。一身粗布白衣襲身,身型倒是略瘦弱,拎著醫箱便邁進了菡萏院。

見來人如此輕歲,阮氏父子眉目皆是一掠,紛紛看向李管家。

李管家一眼瞧出他們顧慮:“侯爺這位是亦大夫,有得一身好本事,師從莫須大師,是他的首徒。”

莫須?

此話一出,阮氏父子皆是一驚,頗是默契的相視看了一眼,莫須是當今在世的高人,掐算占星醫術皆是精湛,民間向來有人傳,是神仙下凡落在三危山上,故此莫須深受皇帝的信重,道是真沒想到,能請的到他的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