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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真有穿越者? 第169節

鍾淑燕這幾天日子過得很不錯,她假模假樣的去了幾趟城裡,拿了不少好布回去,她的兩個便宜兒媳婦兒這段時間都在家裡養手,現在飯菜都是陸老大兄弟輪流去做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陸老頭見天兒的來,像個傻逼一樣。但瑕不掩瑜,她日子過得舒坦,對於回地球的事情她沒想過。

兒孫自有兒孫福,她都死了,沒有必要再摻和什麼了。

群裡還在聊天,文明月吐槽了一番後,睡了過去。

在她睡覺的時候,顧宴西已經從H市開著車往她們旅遊的地方走。顧宴西的心情十分不好。他本來以為以小方的工作能力,會很快查到文明月的落腳之地。

誰知道到了今天早上都沒有查到。顧宴西本來就不好的心情更加差了,知道文明月在哪裡,還得虧他的朋友圈裡有一個人認識陸薇,從陸薇發在朋友圈的照片裡定位知道的。

剛剛走上高速,他就接到了溫情的電話。

“阿宴,你去哪裡了?怎麼一大早起來就不見你?”溫情剛開始去國外時,有一任男友是寶島人,她跟著那個男友學了一口的寶島口音,後來跟他分了手,她已經回到了正常口音,但有時候說話還是會帶一點出來。

顧宴西聽到她的溫柔的聲音,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笑容來:“我有點事要出門,你等我回來。”

顧宴西自從結婚後就放飛自我,在男女情事上一向都很放縱自己。闊別多年的初戀情人迴歸,又在一起喝了不少酒,局散了,兩人默契地走到一起,趁著酒意就滾了床單。

早上要不是接到了他爹顧栩的電話,他還得再跟溫情溫存一會兒。顧家少夫人要離婚這不是一件小事兒,先不說顧宴西在成年後就擁有顧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在他婚後的這些年,顧宴西購置了不少產業。

按照國家當下的法律,這些都是夫妻婚內共同財產,離婚是要分走的!文明月在請律師發律師函的時候也沒說放棄夫妻共同財產!

這些東西一分,顧家虧大了。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顧栩做不來這種虧本的買賣來。哪怕以他現在的身價,分給文明月的那些財產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顧宴西之前只是氣憤於文明月的反抗,被顧栩這麼一提醒,顧宴西就覺得文明月果然是個心機女。她現在提出跟他離婚,必定是覺得在他身上費功夫全是徒勞。所以以離婚的名義分他的財產!

跟她一比,溫情瞬間就高貴純潔好幾十倍!為了不讓文明月得逞,他決定開車去找文明月跟她掰扯明白!溫情回來了,文明月這個女人也該處理了!

***酒店裡,溫情掛了電話,躺在酒店的床上點了一根菸,面無表情的掛了電話。她縮回被窩裡,眉頭狠狠地皺著,說實話,在國外待久了,玩得多了,顧宴西雖然本錢雄厚,發育在亞洲人當中也算是佼佼者,但種族基因擺在那裡,到底比不上白人,跟黑人就更不用說了。

溫情被弄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看顧宴西對她一往情深,家族資金雄厚可以讓她後半輩子吃喝不愁,她都想在顧宴西滿足睡過去的時候踹他一腳了。

想到這裡,溫情拿起手機登入小號,翻看發給文明月的資訊。最開始她發的只是她靠在顧宴西懷裡的影片,到後面越來越勁爆,基本都是床罩,甚至還有一個小影片,顧宴西在她的身上耕耘,她動情的表演以及顧宴西說的愛她。

溫情想,文明月看到了這些訊息以及這個影片,大概得傷心死、氣死吧?想到文明月是顧宴西名正言順的妻子,溫情嫉妒得牙癢癢。

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女,家庭條件都差不多,憑什麼她跟顧宴西談戀愛就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勸阻,文明月就被顧家老爺子指定給顧宴西啊?

溫情不服,於是她在顧宴西面前抹黑文明月,還讓自己的好朋友幫著曲解文明月的一切所作所為。顧宴西這個男人她實在是太清楚了,那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一個人。

只要讓他對某個人某件事形成固有的刻板印象,那麼這個人只要做出與他刻板印象不相符的行為都會被他過度解讀。並且他是個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性子。

一個人要是在他的心裡是好的,那她做什麼都自帶濾鏡加持,要是這個人在他的心裡是惡的,那麼那個人就是把自己的心肝剖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有半點動容。

她自己和文明月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她外國的社交軟體發來資訊,是以前和她睡過的某任黑人男友發來的私房照,看著那張照片,溫情夾著腿,表情有些難耐。她覺得自己以後還是得經常出出國,要不然日子真的會很難過。

***

文明月被鬧鐘叫醒時已經睡了三個小時,這個點,林夕剛剛在她家的城市高鐵站下車。她在出站口打了量計程車往文明月家去。

那是個城市中的居民區,家家戶戶都是自己蓋的大院落。這麼多年過去,有的人搬離了這裡,以前住的房子就租了出去,幾家分租,林夕一路走過去,看到了許多院子裡亂糟糟的樣子。

她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院子裡種了玉蘭花的文明月家,過了季節了,玉蘭花樹枝長出了新葉子,但上面仍然有玉蘭花殘留。林夕走到大門前,大門緊閉。

她在想用什麼藉口去敲門的時候,隔壁的門開了。一個四五十歲的女同志走了出來。

“小姑娘你找誰啊?”女同志說話帶著當地口音,最後一個字的音調是網上揚的。

林夕還沒說話,女同志又道:“你是來租房的?隔壁這家不租房。她家的房子自己要住。”

林夕想這個藉口找得不錯,她裝作很失望的樣子:“啊,我還說她家院子裡的玉蘭花樹好看,想租這個院裡的房子呢。”

女同志點頭:“我一猜就是,春天這會兒來我們這個巷子裡找房子的大多都是看重這顆玉蘭花的。”

她頓了頓,接著講:“這株玉蘭花還是當年這家女主人在把侄女兒接過來住的時候種的呢,因為她孃家嫂子最喜歡玉蘭花,她想給她侄女家的歸屬感。”

“她家的玉蘭花樹這麼大了,她侄女也大了,可惜命不好,才上大學的學生,忽發心梗,人都沒送到醫院就沒了。”女同志說起這個一臉的可憐。

看她那一臉習以為常的樣子,就知道這種話她沒少在人前說。這種人其實蠻多的,把別人家的事情當做談資,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能借著別人家的事情聊兩句。

林夕並不喜歡這種人,但是在此時此刻,她還是感激這個人的,因為藉著她的嘴巴,她的目的達到了。

她略顯好奇的問:“那這家人沒在這裡住了嗎?我看這門鎖著呢。”

“早兩年就不在這裡住了,說是看到這個院子有太多她家孩子的回憶,住著傷心。不過每年玉蘭花開的時候,文小蘭都會來這裡住幾個月。這會兒應該是出去買菜了。小姑娘你還要租房子不?我家就有租的,單間,朝陽,你要不要看看?”女同志一臉真誠的看著林夕。

林夕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為什麼跟林夕說文明月家的事情了。她點頭,跟著女同志一塊進她家院子。

院子不小,在院子兩邊還有兩塊菜地,裡面種了不少瓜果蔬菜。她說的單間是東廂房的第二間,大概十平米,裡面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廚房是公用的,想要上衛生間,得到巷子盡頭的公用廁所去,說實話是有些不方便的,價格也極高,就這麼一間小小的房子,一個月要五百塊錢。

林夕找了幾個藉口便從熱情的女同志身邊脫身,從她家院子裡出門時,正好看到一對中年夫妻和一對年輕男女從巷子那頭走進來。

位面直播在她進入這座城市開始就朝文明月發起的,文明月在看到她們四人時,淚水又開始肆意。但眼裡也有許多釋然。

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滿打滿算有五六年,她姑姑的生活們走上了正軌,她開心的。

她表哥身邊的女人還是他大學時死皮賴臉追了很久才追到的,這就很好了。

林夕跟她們擦肩而過,她聽著文小蘭對丈夫兒媳說:“明天就到明月的忌日了。你們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媽,小妹喜歡的那家蛋糕,果子,我早早的就打好招呼了,明天天不亮我們就去拿頭份。”說話的是文明月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