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聰明。

按照原來的格局，本來也是我們跟西方國家競爭。

現在只不過讓這種競爭關係更明顯，更表面化而已。

只要我們拉攏幾個國家，就可以頂住西方國家的壓力了。”

陸鳴點點頭，心裡升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他笑著搖了搖頭：“不，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王朗有些狐疑地問：“什麼辦法？”

陸鳴：“不教只賣。”

王朗：“這個辦法，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如果能做到，自然更好，這會成為我們一項非常重要的戰略和政治資源，可以憑此在國際上攫取到大量的好處。

只不過，以現在的科學技術，你那東西一旦到他們手裡，他們只要一化驗，就能把所有成分和比例分析得明明白白。

你這東西也沒辦法申請專利，根本行不通啊。”

“不，行得通。”

陸鳴眼睛越來越亮：“我這個東西，他們再怎麼化驗都沒有用。”

“真的？”王朗一怔，也是大感興趣：“這到底是什麼液體？”

陸鳴：“告訴你可以，但是每筆生意，你們都要給我分成。”

“你呀你。”王朗苦笑著指了指陸鳴：“行，要是真的能夠辦到，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陸鳴：“先談好分成比例再說。”

王朗：“這個我沒有辦法做主，得上面批准才行。”

陸鳴：“那就批准之後，我再告訴你。”

要放在其他時候，陸鳴自然沒有跟國家談條件的權利，但現在不是不一樣嘛。

王朗無奈，只能答應。

陸鳴頓時有些期待。

既然反正要教出去，還不如變成生意，還可以賺些錢。

雖然他現在一個月有2萬進賬，不大手大腳也夠花了，但誰會嫌錢多呢。

更何況，白老闆那邊需要的各種物資，也是需要錢買的。

做為同生共死的搭檔，陸鳴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見王朗沒有離開的意思，陸鳴毫不客氣地問道：“還有事嗎？沒事就去跟上面商量啊。”

王朗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除了這種可以看見鬼的液體，還有什麼不怕化驗的物品嗎？”

王朗的話讓陸鳴眼前一亮。

對啊，除了“牛眼淚”外，他還有東西可以賣啊。

比如黑狗牙、狗血釘，還有……他即將準備繪製的符籙。

沒錯，那瓶可以讓白老闆看到鬼的液體，就是牛眼淚。

但這並不是普通的牛眼淚。

而是牛在被屠宰之前，知道自己即將死去，所留下的眼淚。

這種牛眼淚抹在眼睛上，便可以看到鬼。

這東西根本不怕化驗。

一來，動物的眼淚成分都差不多。

二來，就算他們能化驗得出來，這就是牛的眼淚，但不可能化驗得出來這是牛臨死之前的眼淚。

而普通的牛眼淚，抹在眼睛上，可沒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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