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新夢求助地看向陸鳴,陸鳴也很無語:“坐吧,坐吧。”
鄭新夢只好坐在倪悅旁邊,與陸鳴相對而坐。
她解釋道:“倪悅,別再說買回來的話了,那房子我是心甘情願賣給陸鳴的。”
“怎麼可能?”倪悅瞪大眼睛:“那房子你費了多大心血,我最清楚,如果不是馮安安,你怎麼可能願意賣。
現在馮安安死了,肯定要買回來了。
我們也不讓這個傢伙吃虧,就按現在的市場價買,讓他白賺一筆,這還不行嗎。”
鄭新夢用手指戳了戳倪悅的腦袋:“你覺得這個傢伙像是缺錢的人嗎?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錢買到的。”
倪悅再次打量陸鳴,見陸鳴穿著打扮雖然一般,但身上的氣質卻的確很有一種奇特感。
怎麼說呢?
倪悅認真想了想,發現自己竟然形容不出來。
但是,她知道鄭新夢說得對,這個傢伙雖然不太注重打扮,但應該是不缺錢的那種人。
倪悅問道:“你真的不賣?”
“不賣。”陸鳴淡淡回道。
倪悅:“那我們打個賭,你要贏了,這件事就不提了。你要輸了,就把房子賣給我們。怎麼樣?”
陸鳴又一次看向鄭新夢:“你確定他真的沒有什麼大病?”
鄭新夢以手捂臉:“倪悅,你是不是腦殘電視劇看多了?”
倪悅氣得拍桌道:“鄭新夢,我是在幫你唉,你居然幫這個傢伙說話,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鄭新夢忙道:“瞎說什麼,是我說錯話,今天我請客,菜隨便你點。”
倪悅:“這新月樓本來就是你家開的,請我吃一頓就想讓我原諒你,我有那麼好打發嗎?”
鄭新夢無奈:“10頓。”
“這還差不多。”倪悅轉怒為喜:“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陸鳴有些意外:“這新月樓是你家開的?”
倪悅接過話:“你不知道?新月樓的名字,就是從新夢和她媽媽的名字中,各取的一個字啊。”
陸鳴總算明白,鄭新夢怎麼這麼有錢了,幾百萬說少就少。
敢情家裡有這麼大一個家業。
不過話說回來,新月樓開得這麼大,但鄭新夢還是幹不過馮安安。
有些事吧,就很難說。
這時,得到吩咐的服務員,將鄭新夢和倪悅點的菜,送了上來。
倪悅下筷如飛,將嘴巴撐得滿滿的,像只小倉鼠,一點也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
看得出來,這丫頭就是被放養大的。
鄭新夢吃相就文雅很多,配上此地的環境和她的穿著,讓陸鳴有一種穿越的感覺。
倪悅也不提買房的事了,問陸鳴道:“對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陸鳴喝了口啤酒:“無業遊民。”
倪悅撇撇嘴:“不說算了。”
她很快又改變了話題:“你們看新聞了嗎,非國居然敢向我們開火,氣死我了,我們怎麼還不打回去?”
鄭新夢給倪悅夾了點菜:“吃你的吧,這種事,輪不到我們操心。”
倪悅:“沒聽說一句話嗎,國家大事,匹夫有責,我們當然也能討論。”
鄭新夢用勺子喝了口湯:“‘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古人早就說了,仗不能隨便打。”
“你在說什麼啊?”倪悅像聽天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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