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兩人又去逛商場,給白月魁買了一堆東西。
甚至,他們還去看了一場電影。
好幾個小時過去,他們居然一直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
就連放映廳中,那種昏暗的,極為適合鬼怪出現的場景,都一直非常正常。
這看得觀眾們一邊納悶,一邊玩起了拖鞋哥和白小姐的戀愛日常梗。
這時,直播間的彈幕突的一變。
“我靠,非國的遊戲者這就死了?”
“這次的怪物也太可怕了吧。”
“一出現,直接扯掉了非國兩位遊戲者的下巴。”
“馬國的遊戲者也死了,它們被拖進了一個不知明的空間中。”
“你們看,狼國、牛國、大國好幾個國家的遊戲者,同時受到了攻擊,攻擊他們的,都是一樣的怪物?”
“這次的怪物是有很多嗎?還是是同一個怪物啊?”
“不知道,好可怕啊,她在地上,像蜘蛛一樣爬行,面色慘白,好恐怖。”
“還可以在牆上和牆頂上爬行。”
“還可以穿牆。”
“我去,那些被她殺死的人,也變成了怪物,幫她去殺其他的遊戲者了。”
“什麼?還能這樣?這不跟瑪麗肖的任務一樣嗎。”
“還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一樣,如果會留到下一場的遊戲中,那就是完全一樣了。”
“照這樣下去,越是活到後面的遊戲者,難度越大啊。”
“奇怪,這怪物一直不去攻擊拖鞋哥他們,也不去攻擊漂亮國、小鬼子、小棒子他們,這是為什麼?”
“我知道了,她是先選擇比較弱的遊戲者獵殺,那些強的,留到後面再殺。
到時候,把這些遊戲者變成的怪物召集到一起,集中力量去獵殺強大的遊戲者,誰能頂得住。”
“那拖鞋哥和白小姐不是有危險了?”
“應該不會,要相信拖鞋哥的實力。”
“雖然明知道拖鞋哥很厲害,但還是看得我緊張死了。”
……
從電影院中出來後,白月魁一直沒有說話。
這種好久沒有過的體驗,讓白月魁有一種夢迴小時候的感覺。
只不過,那時,陪她看電影的,是她的父親。
而現在,她身邊的男人,換成了陸鳴。
陸鳴看出了白月魁似在緬懷什麼,也不說話,靜靜陪她走著,免得打斷她的情緒。
沒過多久,白月魁自己收斂了思緒,問道:“這次的怪物,怎麼一直不出現?”
陸鳴面露思索:“她可能是在憋大招。”
白月魁:“什麼大招?”
陸鳴:“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她應該對我們做了強弱排序。
先對付弱的遊戲者,然後再來對付我們。”
白月魁:“這跟憋大招有什麼關係?”
陸鳴:“她殺的人越多,實力就會變得愈發強大。
任務剛開始時,她可能是D級怪物。
但等到她殺死的遊戲者足夠多時,說不定就會變成C級怪物。
這只是舉個例子,並不一定就是D級和C級。”
白月魁:“原來如此,那我們要主動去找這個怪物嗎?”
陸鳴:“不用,反正,她遲早會找過來的,有找她的精力,還不如找點樂子玩一玩。”
喜歡這個國運有點詭()這個國運有點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