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一臉不解：“黑道友將這話說反，是想考較於我嗎？此句正確應是慈航普渡，乃是佛經用語，意思為佛祖慈愛，普度眾生。”

陸鳴有些失望，看來燕赤霞現在還不知道普渡慈航。

“也是，電影裡面燕赤霞也是寧採臣去找他求救，並告知此事，他才知道的。”

“不過，也有可能，這裡並沒有兩部合一，這就是《倩女幽魂1》的世界。”

陸鳴剛轉過這個念頭，這時，聶小倩突然開口道：“公子，我知道這個普渡慈航。”

“哦？”陸鳴看向她：“你在哪裡聽過？”

聶小倩：“此人是姥姥的舊識，姥姥經常派人，給他送禮。

不過，此人不喜女色，姥姥送給他的，都是一些奇珍和精陽丹。”

“精陽丹！”燕赤霞驚歎道：“你們這些女鬼，為那老鴇子吸了那麼多男人的精陽，她就這樣拿去送人了？”

燕赤霞也學起了陸鳴，對樹妖姥姥的稱呼。

聶小倩：“不是，這些精陽丹，是那位普渡慈航派人送來的精陽，拜託姥姥煉製成丹，再送還給他的。

姥姥曾經對我們說過，在煉製精陽丹一道上，沒有人能比她做得更好。”

燕赤霞：“原來如此。這麼說，這個普渡慈航不是什麼佛經，也是一位大妖？”

聶小倩：“這我就不知道了。”

陸鳴替燕赤霞解答了困惑：“不錯，這個普渡茲航也是一位大妖，是一位極為厲害的大妖。”

燕赤霞：“比黑山老妖還要厲害？”

陸鳴：“我沒有親眼見過，不好比較。但就算有高低，也不會差太多。”

燕赤霞：“那一旦樹妖老鴇子到了危急關頭，向外求救的話，豈不是會來兩位大妖相助。”

陸鳴：“有可能。”

到了這時，陸鳴已經確定，這就是《倩女幽魂》第一二部的融合了。

其實，說是三部融合也沒錯。

反正，大妖就這麼三個。

樹妖老鴇、普渡慈航、黑山老妖。

只是，一些其他的人物，不會再出現。

比如寧彩臣、人間武道第一左千戶、傅大人的兩個女兒清風、月池，道士知秋一葉、小和尚十方，老和尚白雲禪師等。

燕赤霞站了起來，在屋子裡面來回踱步：“這下麻煩了，要殺樹妖老鴇，就要同時對付黑山老妖和普渡慈航……”

他停在陸鳴面前：“黑道友，我們加起來，估計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就算我豁出一身性命，也最多隻能殺一個。”

陸鳴知道燕赤霞不是亂說。

電影裡面，燕赤霞和知秋一葉聯手，對付普渡慈航。

最後以知秋一葉死、燕赤霞重傷為代價，才勉強將普渡茲航殺死。

而現在，還有一個千年樹妖，和萬年黑山老妖。

燕赤霞要不發愁才怪了。

陸鳴笑道：“燕道友不必憂心，能殺一個是一個，都是為民除害。”

燕赤霞跟著笑了起來：“黑道友說得對，衝著這句話，就應該喝一杯，你們等著。”

燕赤霞離開這個房間，不知道去了哪裡。

片刻之後，他抱了兩個酒罈回來。

將酒罈放下，又奇蹟般地變出幾個碗來，放在一張快要散架的桌子上。

小倩見狀，連忙上前：“我來斟酒。”

小倩熟練地倒了三碗酒，放在陸鳴三人面前。

陸鳴三人端起碗碰了一下，將碗中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