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你在說一個很離奇的故事，但果實的效果讓我不得不相信你。”

蘇晨拿出一張資料，這是他從男人所攜帶的資料中找到的，獨屬於月下鱗這個人的資料。

他可不認為凌軒科技會那麼人道，不徹底掏空月下鱗的五臟六腑進行研究。

這男人說屍體不見了，可以假設是被其他人搶走。

又或者是，屍體有預謀的逃跑……

“看樣子該查一查這個叫月下鱗的人了。”

至於這個男人……

很快蘇晨的房間內就有一聲聲慘叫回蕩，他沒有解除對方的痛苦，強行將其給塞進了吸塵器裡。

準備明天提交給異能管理局。

蘇晨問道：“對了惡霸，為什麼我沒有動手，林夜依然有靈能幣進賬？”

“你說那個呀，忘了告訴你了。”

惡霸從異能空間裡搬出來一具被打死的屍體，還是一個女高中生。

“這個是上次我殺掉的中級天命之子，她的身體是沒有任何氣息，也不再享受這個世界的恩惠。”

“那這跟林夜有什麼關係？”

“蘇晨，從天命之子身上得來的靈能幣，是擷取他們身上的氣運轉化為靈氣凝聚而成的。”

“你對他們造成傷害，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物理上的，都可以擷取到一丟丟氣運。”

蘇晨突然嚴肅道：“也就是說，我要是一直薅林夜的羊毛，他的氣運就會減弱？”

惡霸呵呵一笑道：“哪裡會，就他那個氣運強盛的堪比太陽，被你薅掉的氣運瞬間就長回來了。”

“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林夜。”

“我敢說，神話級天命之子的自保能力絕對超乎你的想象，哪怕這個時代人類終將消失。”

“他也絕對不會死，氣運會庇護著他！”

蘇晨道：“氣運會庇護著他，但不會庇護他身邊的人。”

如果他不出現，用洗髓果改善林夜和劉書的天賦，並且親自指導他們。

那麼上一次遭遇主級妖魔的時候，劉書很有可能會死。

他敢說要不是他提前去找那幾只妖魔，他們很有可能找機會再偷襲幾個教官，混入營區。

將整個營區淪為成長的巢穴，進而危害到整個南城。

或許林夜不會死，但同學老師的死卻是絕對的。

以傷亡換取成長，所謂的氣運對待天命之子的對待方式就是如此殘酷。

“或許我不曾有人為我撐傘，所以，我現在要為他撐起一把傘！”

惡霸沉吟一會兒，才緩緩說道：“說實話，你這話我不止一次聽你說過了。”

“是嗎？我怎麼沒有印象？”

惡霸理所當然地道：“你當然沒有印象，你的記憶是刪減版的，他也不希望你再變成另一個自己。”

“所以在製造你的時候，是有將一些不好又殘酷的回憶刪減掉。”

“哪怕事後你從我這裡得知了一些事情，依舊能保持最純粹的自我，當然，這是我的猜測。”

蘇晨戳了戳惡霸，嬉笑道：“你怎麼敢說出自己的想法啦，我的記憶裡，你可是很少說過自己的想法。”

惡霸沉思：“可能是，你還需要我……”

它曾經問過自己不止一次，為什麼要對另一個他如此，甚至是，更好。

這個是它自己得出的回答。

“放心吧，咱們是兄弟不是嗎？就算你沒用了，又不是不能養著你。”

“是啊，咱們是兄弟。”

蘇晨將惡霸抱起來，裝作關係很好的樣子。

當蘇晨兩隻手掐住惡霸脖子的時候，立刻原形畢露：

“對了，這麼多年來我不信你沒有點積蓄，趕緊給我交出來！”

“已經被人掏光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