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說的這種情況，我還真沒聽說過，小龍你知道嗎？”

小龍陷入沉思之中，聽到秦楓的話，才忽然說道：“長官，我覺得原宇宙因為沒有靈氣的緣故，很多原力無法顯現出來，而這個宇宙有靈氣存在，因此會出現大量我們從未聽說過的原力。”

秦楓眨了眨眼：“不愧是機器人，腦洞真大。”

楊黛默默感受著兩股原力的本源，忽然她睜開眼睛說道：“老師，我好像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什麼東西？”

楊黛想要說出來，卻感覺找不到一個準確的詞來形容，想了半天才蹦出一個字：“間，就是時間和空間的間，但不是時間和空間本身，呃，反正就是一種可以讓一切存在，又可以讓一切虛無的力量，它就叫間。”

秦楓聽得一臉問號：“呃，沒聽懂，不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楊黛努力試了試，卻現原力實在太弱，根本用不出來，不由得有些洩氣。

“唉，這原力太弱了，沒辦法展示給老師看。”

秦楓很認真的回道：“聽你的描述後，我是不太想看你展示這玩意的，我怕你一個不小心把我送進虛無。”

楊黛抿著嘴唇，很苦惱的思考著自己的原力。

秦楓看了看楊黛的檢查報告，現她確實也已經煉成了血靈體，如此一來，在寒潭泡水的日子也終於可以結束。

雲龍號飛起，朝著基地方向飛去。

返回基地的路上，小龍向他彙報了啟靈丹所需藥材的種植情況。

小龍：“長官，按照目前的長勢，預計兩天後，第一株雲霄果的果實就會成熟，屆時所有草藥都將準備完畢，可以配製第一批次的複方啟靈膠囊。”

秦楓：“對了，血靈緩釋膠囊你給楊老配了沒有？哪怕不指望楊老煉成血靈體，起碼百分之五六十的血靈化，也能讓他益壽延年，身強體壯。”

小龍：“已經配好了，不過楊老哪怕服用緩釋膠囊，依然有一些風險，是否應該先徵詢一下老人的意見？”

秦楓：“有你在，還能有什麼風險？”

小龍：“機率雖低，但不代表沒有，哪怕是最先進的醫療艙，最終也都是依靠患者自身的免疫力和恢復力，如果患者自身的免疫力和恢復力有問題，也只能幫他走完前99步，無法走出最後那一步。”

智慧aI對於風險的提示向來是寧可冗餘，也不可能錯過，秦楓理解小龍的意思，也覺得確實應該徵求一下老人的意見。

當他回到基地，找到楊老將這件事一說。

沒想到楊老竟然不同意服藥，不是因為服藥有危險，而是……並不想延年益壽。

“其實吧，我活這麼大，早就活夠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羨慕神仙的長生不老，我反正不羨慕，我這一生經歷過太多的事，不如意的佔了九成九，我能活到今天，都是因為有這個孫女放心不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藥你還是拿回去吧。”

看著老人轉身在草木之間忙碌起來，他大概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對於幸福的人來說，活著是一種快樂，永遠都活不夠。

但是，對於生活在痛苦中的人來說，生活即地獄。

很多人站在各種角度抨擊那些尋死的人，卻根本理解不了他們心中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