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國緣一低下了頭,看向了岸邊,在人群當中簡單的一番搜尋之後,伸手指向了一個身披正義大氅,肩章是藍底金穗的一個國字臉海軍,朗聲說到。
繼國緣一清朗的聲音傳出,原本充斥著各種通話聲的月臺上,頓時是安靜了下來。
被繼國緣一指著的那個國字臉海軍下意識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而後快扭了扭頭,看向了身邊的部下,見部下們此時都站在自己的身後,忍不住眼角微抽。
“別看別人了,說的就是你。”
“你叫什麼名字?”
被繼國緣一指到的國字臉海軍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在抬頭看清了繼國緣一的臉之後,當即是神色一肅,身板一挺,行了一個軍禮之後恭敬的彙報道
“報告!我叫做溫特,海軍本部中校。”
恭恭敬敬的彙報完之後,溫特中校突然回過味兒來,察覺到周圍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溫特中校的臉頓時是有些紅,而後忙不迭地的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怒聲道
“繼國緣一!”
“你這個海軍的叛徒,世界政府的通緝犯,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趕快離開這裡,本部已經派遣支援前來司法島了!”
“等到支援抵達,即使是你,也絕對沒有辦法離開司法島!”
聽到中校溫特的怒聲質問,繼國緣一也只是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毫不在意,自顧自的問道“好的,溫特中校,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之後,我就會走了。”
“司法島上,近幾個月,有沒有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近幾個月,司法島上有沒有送來什麼罪大惡極的犯人審判?”
司法島的本質作用,就是審判罪犯的,波魯薩利諾想要提醒自己的事情,想來也不該是什麼不痛不癢的事情。
繼國緣一回想自己的新海軍,回想自己這段時間的生活和精力,現要說有什麼人和事會和司法島扯上關係的話,那恐怕就只有一樣了!
失蹤的斯卡萊特母女,近段時間,恐怕也只有這件事情,是新海軍當中生的最大的一件事情了。
新海軍們的生活都很簡單、純粹,他們要麼就是在建設支部,要麼就是出海追擊海賊,繼國緣一併沒有聽到自己的支部當中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想到這一點,繼國緣一心裡面也有了一些猜測。
能夠無聲無息的在德雷斯羅薩的海軍支部當中殺死校級軍官,帶走斯卡萊特母女,應該就是世界政府沒錯了。
結合斯卡萊特母女消失的時間節點以及多弗朗明哥那隱藏的“前天龍人”的身份,繼國緣一有這樣的猜測,也實屬正常。
“報告!沒有!”
聽到繼國緣一的詢問,前一秒還滿臉怒容質問的溫特中校又是腳一併,直截了當的回答道。回答完之後,溫特中校眼角微抽,倍覺尷尬。
“沒有嗎?”
繼國緣一微微蹙了蹙眉,從溫特的表情當中,繼國緣一可以看出,對方沒有撒謊。
正當繼國緣一打算找別人問問的時候,就見溫特身後有一個年輕的海軍快步走到了溫特身後,低聲道
“溫特中校,有的。”
“那段時間你去本部述職了,所以不知道,前段時間有cpo上島了,雖然押送了什麼犯人我們沒有看到,但是由cpo押送的犯人,想來.”
不等部下說完,溫特話只聽了一半,當即神色大變,怒喝道“住口!”
喝止了部下之後,溫特也是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繼國緣一,卻見此時繼國緣一已經消失在了船頭。
隨著繼國緣一的船艦靠岸,海軍本部的聯絡處電話蟲的聲響頓時是此起彼伏,而位於司法島最核心區域的司法之塔當中,各級世界政府官員辦公室當中的電話蟲也是響了起來。
“司法島”
“好像,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波魯薩利諾,為什麼會對我說那樣的話呢?”
“那傢伙,應該不會無的放矢才對。”
“特意說那樣的話,不應該是和我無關的事情。”
黎明號軍艦的甲板上,繼國緣一走到了船舷邊上,雙手耷拉在了欄杆旁,眺望著司法島內的場景,並沒有要下船的意思,而他的見聞色霸氣,早已經覆蓋了司法島所有區域,細細探查著島上每個人的氣息。
陌生、弱小,繼國緣一不知道,這個島上到底有著什麼東西,會讓波魯薩利諾冒著風險提醒自己。
“是我太過於敏感了嗎?”
繼國緣一眉頭輕蹙,正如此想著,而後就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波魯薩利諾,不是一個愛說廢話的人,雖然那傢伙總是把“好可怕”掛在嘴邊,但是那是口頭禪。
波魯薩利諾在蛋尖島上說的那些話,一定是意有所指,只是緣一還不清楚,波魯薩利諾到底是想要提醒自己什麼。
“那個兵。”
“對,就是說你。”
“我有個問題問你,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
繼國緣一低下了頭,看向了岸邊,在人群當中簡單的一番搜尋之後,伸手指向了一個身披正義大氅,肩章是藍底金穗的一個國字臉海軍,朗聲說到。
繼國緣一清朗的聲音傳出,原本充斥著各種通話聲的月臺上,頓時是安靜了下來。
被繼國緣一指著的那個國字臉海軍下意識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而後快扭了扭頭,看向了身邊的部下,見部下們此時都站在自己的身後,忍不住眼角微抽。
“別看別人了,說的就是你。”
“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