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了?
怎麼可能!
在傅寧鳶的自我認知裡,她和裴言澈真的只是朋友。
冉哥見傅寧鳶這幅震驚的模樣,再次開口道:
“你想想,如果今晚來的人是我,或者是你那個徒弟,你會是什麼反應?”
肯定會很感動很開心。
但……
平心而論,開心和開心也是有區別的。
傅寧鳶想象了一下冉哥的假設,很快就現了明顯的不同。
她沉默了。
冉哥知道傅寧鳶從沒往這個方面思考過,怕她鑽牛角尖,就道:
“好了,你也別想了,趕緊睡覺吧。明天白天還不知道要接受多少採訪呢,說話一定要注意,千萬別給那些人留下黑你的話柄。”
只是……
等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傅寧鳶卻毫無睡意。
她躺在床上,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有關於她對裴言澈特殊態度的猜測。
……
第二天一早。
傅寧鳶頂著兩個熊貓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下完了。
媒體看到她這副憔悴的模樣還不知道會怎麼編排呢。
實在是冉哥的話對她來說太過震驚了,打破了她固有的認知,所以她才會徹夜難眠,想要思考出個結果來。
她洗了把臉,提前畫上精緻的妝遮掩住憔悴的面色,才走出房門去。
應該是聽到她的門響了,裴言澈立刻就從房裡走了出來。
“一起吃早飯?”他問。
嗯。
傅寧鳶從他開門帶起的微風裡嗅到了早餐的氣味。
從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好像一點點地在她的腦海中回放。
裴言澈好像總是能夠知道她的所有訊息和需求,每次都會‘碰巧’在機場遇到他。
她所有需要幫忙的時候,他都會第一時間出現。
就連房子……
說不定都是他提前找好的。
而他帶她回老宅見裴老爺子的時候,裴老爺子看向她時那異樣的目光好像也有了解釋。
因為他……喜歡她。
也是。
傳聞中的裴言澈可根本不是什麼熱心人士,且身邊異性少得可憐,她明明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不。
甚至可以說,讓裴言澈這麼費心思的,她是唯一一個。
都怪她以前一心都在想著玄門的事情和事業,根本沒注意到裴言澈對她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