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染想到了之前兩次模擬。

他每次殺死黑衣少女，黑衣少女的屍體上都會生出一團神性火焰。

神性不會憑空出現。

他之前還以為神性火焰裡的神性是寂安道士的投影帶來的。

現在看來，其實是黑衣少女本來就攜帶著一份神性。

王染若有所思：“所以寂安道士不一定凝聚了神性？”

寂安道士沒有凝聚神性，這可謂天大的好訊息。

但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你回到了末日使徒的大本營】

【黑衣少女給貳打來電話】

【“你們找到那個人了嗎？”】

【你對貳點了下頭】

【貳在你的授意下如實回答】

【“他在我身邊。”】

【“你被劫持了？”】

【“差不多。”】

【“十分鐘內殺了你！”】

【你知道最後一句話是對你說的，但你一點也不害怕，甚至有點想笑】

【你讓貳出門迎接黑衣少女】

黑衣少女肯定在附近。

王染有些期待，他好奇黑衣少女看到要殺的人是她的白馬王子後會是什麼反應？

【貳將黑衣少女帶到你面前】

【黑衣少女呆住了】

【她露出迷茫的神情，彷彿在愛情和事業之間迷了路】

【她很快找回了方向】

【“怎麼是你，親愛的？”】

【她選擇了愛情】

【你露出調侃的神色：“就是你要在十分鐘內殺了我？”】

【黑衣少女緊張地辯解：“不！一定有誤會！”】

【貳識趣地離開了】

【貳封鎖了附近區域，禁止了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靠近】

【你上前一步】

【你拿走了她的斬仙葫蘆】

【你把斬仙葫蘆放到桌上，然後握著她的腰做到了沙發上】

【日夜笙歌】

【第十四天，你們在島上游玩了一天】

【你們爬到了電視塔上】

【你們坐在皎潔的月光裡】

【你摟著黑衣少女的腰，向她說出了你的計劃】

【你讓她在你和寂安道士之間做選擇】

【“我不想與你為敵，但我要拯救這個世界。”】

【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你】

【“親愛的，我們一起拯救世界吧！”】

【她當著你的面撥通了寂安道士的電話】

【“什麼？你談戀愛了？！”】

【黑衣少女沒有開擴音，但你清晰地聽到了寂安道士的聲音，甚至還從聲音裡分辨出了一絲絕望】

家養白菜，日夜呵護。

稍有疏忽，跨欄拱豬。

【“什麼？你跟王染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