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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195節

紀雲汐:“??”

吳惟安:“夫人不學武不混江湖故而不知,北山劍派為了拉攏人,將淺顯的劍法編成冊子,全大瑜在賣。很多因此踏上學武之路的人,之後都會選擇進入北山劍派。蔣耀便是如此。不過北山劍派收弟子向來嚴格,蔣耀擅劍,腦子愚笨忠實,我很喜歡,北山自然也會喜歡。”

紀雲汐微微燥熱,心下有些不耐,吳惟安娓娓道來的語氣,柔如三月柳絮,卻令紀雲汐愈發煩躁了:“蔣耀進入北山之後,被選成內門弟子,被選往上京城,他自然會發現不對,難道沒寫信告訴你?”

吳惟安觀察著紀雲汐的一舉一動,望著她微紅的臉頰,和起伏的呼吸,再抿了口茶,將茶盞放下:“他進入北山後,我再未聯絡過他,也讓他不必聯絡我。大門派向來耳目混雜。清河郡發現北山這事後,我才透過蔣耀的爹孃,和宮裡的人脈,得知蔣耀如今是皇帝的暗衛之一。”

紀雲汐聞言,安靜了半晌。

若是提早和蔣耀聯絡,確實有可能提前得知北山與皇帝勾結,但也有可能反而暴露自身。

只有不知不問,才能做到真正的隱與藏,而後在關鍵之時做出必死一擊。

前頭尖荷之所以能在紀家隱藏這麼多年,都未被紀雲汐發現不對,不就是因為邢舒月從未聯絡過尖荷麼?

一股火苗從心底往上翻湧,總覺得房內熱得慌,渾身都有些難耐。

紀雲汐本沒有多想,只覺得大概是夏日太過燥熱。

她有些口乾舌燥,下意識拿起茶盞剛想喝水,卻忽而一頓,眉目一蹙:“你放了什麼?”

吳惟安傾身過去,伸手握住她拿著茶盞的手,低下頭,就著杯盞將剩下的茶水飲入口中。

而後他將茶盞往一旁隨意一拋,將懷中的小罐輕輕放入她掌中:“這個。”

紀雲汐剛想低頭察看,但吻已落了下來。

輕而緩,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人。

已經燒起來的火,僅靠一點水,只會令火越燒越旺。

藥罐從掌心掉落,滑在美人榻上的涼蓆之間。

兩道人影在榻上交織,一隻修長好看的手伸起,將開著的窗闔上,擋住了偷看的月牙。

紀雲汐輕輕喘著氣,望著他。

她的意識非常清醒,可身體卻在叫囂著。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風乾的礦洞,有風吹過,發出呼哧呼哧的響,一片空曠。

吳惟安望著下方眼梢紅得像血的人,手背輕輕順著姣好的臉頰而下,唇落在她額間,臉側,唇瓣之上,如蜻蜓點水,來回迂轉,除此之外,沒有太多的動作。

紀雲汐輕輕閉了閉眸,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直接將他翻身而下。

這狗男人此刻身嬌體軟,推了一下,他便順勢而倒。

吳惟安微躺於席面之上,一腳微曲,一腳伸直,腿彎於半空中垂下。

他雙手輕輕置於她腰側,以防她跌倒。

掙扎間,吳惟安的衣裳有些鬆垮,露出男子精緻的鎖骨,和極具力量的脊肌。

他彎眉輕笑,單眼皮的眼角帶著萬種風情,淡薄的唇被方才紀雲汐咬得微紅,一張寡淡的臉,勾人得厲害。

男子清潤溫柔的音調婉轉鶯啼:“夫人,長夜漫漫,何必這般急?”

紀雲汐揪緊他的衣領,紅如罌的眼裡閃過一絲冷與厲,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吳惟安抽了口涼氣,聲音細細碎碎:“夫人,輕點,疼。”

疼確實是疼的,紀雲汐那不是吻,是咬。

但吳惟安不避也不讓,他鬆鬆垮垮攬著她,任憑她咬,但他的唇舌依舊溫柔如三月春雨。

眼看衣服要被撕碎,吳惟安眼一跳,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柔聲道:“我自己來。”

男人不配合但也不拒絕,煩人得很。

紀雲汐再次揪住他衣領,可已沒有衣了,她順勢掐住他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氣:“吳、惟、安。”

吳惟安攬上她的腰,仰著頭,輕語控訴:“未婚之前,你都喚我安郎的。”

每一處細胞都幾近窒息,紀雲汐的聲音幾乎是從胸腔之中憋出來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吳惟安腿輕抬,將人壓下,他低頭,在她耳側低聲。

“夫人,求求我。”

“你求求我,就好了。”

聞言,紀雲汐垂眸,長而翹、此刻被汗染了點溼意的睫毛輕顫。

想和她玩花樣?

可以啊。

看誰玩得過誰。

她鬆開他的脖子,改為攬著他,而後借力仰起頭,唇貼在他耳前,聲音帶著細微的顫動:“吳大人,你是不是不行?”

兩人都有些過火。

吳惟安給紀雲汐上好藥,掀開被子躺在她身側,眼觀鼻鼻觀心地躺好。

他做好了她問罪的心理準備,可等了一會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