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攻城略地”這種體力活太累,又太費時的緣故。
第二天臨近中午,陳沫才堪堪睡醒。
睜開迷糊的雙眼一看,孫彧驍居然還在睡。
是啊。
相較於“攻方”,昨晚“守方”配合的更辛苦。
尤其是調整呼吸這件事兒,直到最後才慢慢適應。
管他的。
這可是兩人同寢同住以來,孫彧驍第一次沒有提前起床。
趁著機會。
陳沫那邪惡的右手又開始不安分。
由於睡著放鬆的狀態下。
這次腹肌摸不到了,只有平坦且嫩滑的小腹。
再有,峰巒疊嶂的波濤洶湧,也就是將來自己兒子的糧倉。
不得不說。
長回肉來的孫彧驍,那叫一個手感極佳。
既不骨感,也沒有任何一絲的贅肉。
肌膚緊緻Q彈的同時,又滑不溜丟。
就像趙小帥所說的那句話,完全就是完美至極的藝術品。
且有詩讚曰:
鬢垂香頸雲遮藕,粉著蘭胸雪壓梅。
一雙明月前,紫禁葡萄碧玉圓。
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停)
……
可沒“欣賞”幾下。
藝術品也醒了。
同樣模模糊糊地睜開雙眼,隨後感覺到了襯衫下的罪魁禍,整個臉紅的如窗外豔陽一般。
撅著小嘴兒,口吐蘭香,脆聲說道。
“呀,流氓。”
“喜歡不?”陳沫這個臭不要臉。
“喜歡。”孫彧驍也是夠慣著他的。
於是。
流氓更加猖狂了一些。
而藝術品則是滿臉嬌羞地說道。
“哥哥,有點疼了。”
聽到這句話,陳沫趕緊停了手。
暗想昨晚也的確太過瘋狂。
稍稍攻入一點城池的陳沫,如同第一次見了血的蒼蠅,那叫一個樂此不疲。
結果不就是苦了城池嗎。
肯定是真的感覺到疼了,不然的話城池也不會說出口。
於是。
放開手的陳沫,改為輕輕地抱著她。
說是輕輕地,卻是恨不得把整個人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孫彧驍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兒,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之前。
不知道相擁了多久。
直到陳沫肚子“咕嚕”一聲嚎叫,孫彧驍才抬起頭說道。
“哥哥,我餓了。”
明明是流氓先餓的,藝術品卻說是自己。
陳沫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孫彧驍的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