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看著落滿一桌子的郵票,孫彧驍趕緊說了一句。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隨後。
開始一個一個,將郵票從桌子上撿起來。
度很慢。
慢到每撿起一張,都會放在手心裡仔仔細細地看一遍。
看著郵票上面早已深深銘刻於心的圖案和日期,孫彧驍那隱忍在眼眶中的熱淚,一行行劃過臉頰。
卻不敢動手去擦。
而身後的陳沫並沒有現孫彧驍的異常,也沒有去幫她撿,只針對那句道歉的話回了一句。
“道個屁的歉啊。”
“哦。”孫彧驍極力控制住自己的語氣,但也只敢出一個字。
看著正在“仔仔細細”看郵票的孫彧驍,陳沫主動說道。
“一直沒和你說過,我在很多年前無意間認識了一個筆友,並且到現在還一直有聯絡的。”
對於筆友【硝煙裡的魚】,陳沫從來就沒想過瞞著孫彧驍。
只是,這件事一直無從說起,而且與孫彧驍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始終沒提及過。
現在。
既然她看到了郵票,也就順口說了。
而孫彧驍聽後,又是隻說了一個字。
“哦。”
此時的陳沫其實是現孫彧驍有些異樣了,卻還以為是因為對筆友的好奇。
於是本著毫不隱瞞的態度,娓娓道來。
“我這個筆友的筆名叫【硝煙裡的魚】,真實名字並不清楚。
記得是上初二那年,我在一家小雜誌社上……”
等到陳沫將自己和【硝煙裡的魚】從緣起到現在的情況完完本本說給了孫彧驍聽。
孫彧驍也將郵票一張一張全部撿起。
而且,眼淚也已經止住並偷偷擦淨。
至於,陳沫所說的整個“故事”。
即便,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自己更清楚所有的過程,卻也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傾聽完。
至於信件內容。
陳沫沒說。
孫彧驍也不會問。
畢竟,以現在的情況來說。
那【硝煙裡的魚】和她“毫無相關”。
但也相信。
在不久的將來。
便會與自己“緊密相連”。
這一天,應該不會太晚的。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