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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純情

一家專給女孩看的刊物向我組稿,說要放在“心靈的卡拉OK”欄目中。我猜他們大約看我寫過幾段相聲,想為純情雜誌增添些幽默色彩。殊不知我十年前讀大學時也是專攻純情的:一是研究《紅樓夢》,整日裡跟寶哥哥林妹妹一道纏綿;二是寫愛情小說,帶著女孩淚痕的來信也收到不少。後來年歲漸長,又有了妻女,這才漸漸地把這些沒要緊的事情都看得淡了——可他們沒事兒也不該輕易往這上頭勾我呀!知道我意志薄弱又有前科還這麼不依不饒地考驗我?又是心靈的無伴奏獨唱,又是專門寫給女孩兒們看的,這不逼著我淺吟低唱重操舊業嗎?

下面就是我為那家雜誌寫的一組稿子。饒放了毒,我心裡還委屈得要命,覺得自己很像被土匪脅迫上山落草的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