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其中一個男人掏出手槍指著他的腦袋冷聲道:“不想死就乖乖開車。”
一看男人用的是手槍,傅樓臺嚇的嘴唇直哆嗦:“往……往哪兒開?”
畢竟這裡是法治社會,非法持有槍支是犯法的。可是這兩人卻光明正大的掏出了手槍,說明這兩人一定是不可惹的道上人。
“郊區!”
“好好好!”
面對這樣的道上人,傅樓臺可不敢不從,乖乖的開車駛向郊區。
直到傅樓臺開車離開,停在酒吧門口的那輛黑色豪車也緊跟著離開。
時間不長,兩輛車子先後到達郊區一處空曠的空地。
車子剛停下,就見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將前邊的車子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開啟車門,一把就揪住傅樓臺的領口將他拽了出來,隨後又給他眼睛蒙上。
至於胡麗莎,在酒吧門口的時候就已經昏了過去。
車裡的兩個男人在這裡監視著胡麗莎,而剩下的人則押著傅樓臺跟在另一輛豪車的後面走到一處莊園的地下室。
“各……各位大哥,我……我是不是得罪您幾位了?您幾位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我一定滿足。”
感覺到一行人停下腳步,傅樓臺這才膽怯的開口。
“呵,還挺會討活的。”抓著他胳膊的男人冷笑一聲,隨即伸手將他眼上的黑布扯了下來。
傅樓臺環視著周圍,最終將目光落在了坐在沙上的楚冰河身上。
此時的楚冰河正翹著二郎腿,手中晃動著紅酒杯。那模樣那氣勢,妥妥的帝王般的存在。
楚冰河抬手抿了一口紅酒,宛如寒冰炸裂般的目光打量著傅樓臺。
“你……你是楚冰河?”傅樓臺對上那雙冰冷的眼睛,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話音落下,就覺腿窩一陣疼痛。
原來是後邊的男人一腳將他踹倒:“主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傅樓臺也只是見過楚冰河一次,那麼年輕就能夠憑藉一己之力將整個楚氏集團打造成全球五百強企業位的人,實在是百年一遇。
真的很難想象,如果自身沒有一點道上的背景,怎麼可能在商場上混的如魚得水?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知不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我……我要去告你們。”
感慨過後,傅樓臺還是想著依靠法律來制裁他們這樣違法的做派。
對於傅樓臺的咆哮,楚冰河蹙了蹙眉,很是隨意的抬了抬食指。
就見其中一個男人將幾張照片狠狠的摔在他的臉上:“主子的夫人你也敢碰?嫌命長是不是?”
“慕綰綰?不……你……你們誤會了,當……當時的情況只是……啊!”
傅樓臺話沒說完,便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
十幾個男人把傅樓臺圍在中間,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我錯了我錯了,我手賤……”傅樓臺雙手捂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們看到楚冰河再次抬食指,這才停了下來:“主子仁慈,這回就放過你。記住出門在外管好你的行為,否則下次可不會有這樣的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