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的手很熱，所到之處感覺有些發燙。

“討厭嗎？”

男人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帶著不易察覺的暗啞。

姜七月紅著臉搖搖頭，都有點不好意思與他對視，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不討厭，反而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好奇。

顧珩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本該適可而止，可現在，他有點停不下來，她身上有股香味，特別好聞。

顧珩忍不住湊近她的脖頸，惹來她微微輕顫。

“顧珩，癢……癢！”姜七月縮了縮脖子，抬起頭望向顧珩，就聽見他說：“你身上好香。”

“沐浴露的香味嗎？”姜七月用過好幾次，沐浴露的香味很淡很淡，只有湊近聞才能聞到一點點若有若無的香味。

“不是，比沐浴露好聞，有點微醺感。”

“不會是今晚你酒喝多了？”

顧珩感覺自己這會有點微醉感，今晚確實喝了一點酒，也特意控制了量。

“不是。”

姜七月還想說，卻被顧珩吻了個正著，相比第一次，熟練太多，她都有點懷疑顧珩是不是偷偷練過。

還有顧珩的手也很大，很大……

“顧珩……”

顧珩手上的動作一頓，抬起頭，就看見一雙氤氳的眼睛，正無措的看著自己，他才驚覺自己差點沒忍住。

說好的水到渠成，自然是兩人都做好了準備。

七月明顯還沒有做好準備。

她也才21歲。

顧珩親了一下她的唇，低聲問：“感覺如何？”

姜七月本就害羞的不行，都不好意思去看他，結果他會問感覺怎麼樣？

哪有這樣問的？

顧珩見她一直低著頭，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略瘦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嗯？”

與顧珩那雙深邃的眸子對視，姜七月的臉紅透了，卻又不得不與他對視。

顧珩的眼神好像是在說，不告訴他答案就不罷休一樣。

姜七月抿了抿唇，“有些癢，也有些奇怪。”

姜七月的聲音很小，顧珩還是聽見了，他也知道七月在害羞，得到答案後，他也沒有追問，而是道：“剛才是我情不自禁，沒有嚇到你吧？”

姜七月搖搖頭，“沒有被嚇到，只是……有些緊張害怕。”

如果不是經歷過顧珩醉酒，讓姜七月受過一次驚嚇，這次也無法淡定的回答顧珩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