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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去米國

託當年那本著名的報告文學的福,在座的記者們大都聽過陳景潤和哥德巴赫猜想的故事,頓時轟的一聲炸了,“那麼是否可以說目前咱們取得的這項成果在國際上也算是幾句影響力的?”

“是的,自從1904年龐加萊提出這個猜想之後,在這近百年的時間裡有無數的數學家投入到這項研究中去,斯梅爾、弗裡德曼、瑟斯頓等菲爾茲獎的獲得者都取得了一定進展,但遺憾的是他們都沒有完成最終的證明!”嘴上說著遺憾,其實張教授心裡卻感到無比的慶幸,接著他又甩出一個記者們聽過的名字,“丘成桐教授的幾位得意弟子也在進行這方面的研究。”

相對於斯梅爾、瑟斯頓等人,丘成桐的名字更為這些記者所熟知,他們從丘成桐的履歷中敏銳的發現了一個問題,“張教授,丘成桐教授曾經獲得過數學界的最高獎項菲爾茲獎,那麼呂同學取得了這麼大的突破有沒有機會獲獎呢?”

這個問題讓喧鬧的會場靜了下來,包括校長在內,所有的人都看著張教授,張教授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他矜持地說道,“如果這項突破獲得數學界的廣泛認可的話,我想的確有很大的可能獲獎!”在他看來獲獎幾乎是一定的,但在媒體面前說話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

“那麼呂同學今天到現場了麼?”終於有人想到新聞的主人公來。

“額,呂同學現在正處於交換留學階段,暫時不在國內!”校長略顯鬱悶的回答道,然後立刻拿出《SCIENCE》指著論文中的署名說道,“不過這篇文章署的可是咱們京師大學的名字,這項成果毫無疑問是京師大學的榮譽!”

“那他現在在哪個國家?那個學校?有沒有他的聯絡方式?”記者才不管這些,連忙一連串的追問道,既然做出了這麼大的成果,那麼向臺裡/報社申請一次出國採訪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一陣兒喧鬧過後,記者們又問了一大堆的問題,這才拿著張部長早已備好的紅包滿意的離去;回到報社、電視臺裡他們一邊準備稿子一邊向上司提出去米國採訪的申請。

或許是因為京師大學的招牌的確夠響亮,或許是張部長背後使了力氣,朝廷臺和青年報的記者幸運的透過了申請,踏上了前去米國採訪呂丘建的旅程。

一行人經過長途飛行到達紐約機場,剛下飛機來不及休息就轉車前往普林斯頓,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朝廷臺的李曉和青年報的周維只好找了個酒店住下。

第二天一早起來,立刻根據之前查到的資料直奔普林斯頓大學對外聯絡部門,向他們提出採訪呂丘建的要求。

早上和下午上課的時間自然是不能被打擾的,晚上又要進行訓練,於是留給他們的時間就只有訓練之後了;倆人鬱悶的從辦公室出來,這要是在國內只要報出自己單位的名字,那個學校不是立刻把採訪物件揪過來任由自己折騰,到了這邊卻還要等對方有時間。

“誒,你說這呂丘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李曉鬱悶的喝著可樂問道。

“你讀書的時候學校學習最好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周維反問了一句,“我估摸著這些學霸大概都差不多吧?”

“戴一副厚厚的眼鏡,人看起來有些瘦,大多見到他的時候不是在看書就是在做題!”李曉慢慢的回憶著,“有些不太合群,平時都獨來獨往,好像也不怎麼愛和人說話;誒,我說這呂丘建要是這樣的人咱可就不好採訪了啊?”

“人家那不是不合群,只是合群的人裡沒有你!”周維開了個玩笑,“就算他不擅長交流不是還有這麼多的老師同學麼?到時候採訪採訪他們對呂丘建的評價,觀眾和讀者們最喜歡外國人表揚咱們的同胞了,等做出來了保證受歡迎!”

“嗯,你說的有道理!”李曉拍拍自己的攝像機,“那我可比你佔便宜多了,照這麼做畫面可比文字吸引人!”

倆人吃完飯回到酒店補了一會兒覺,醒來之後就直奔弗拉迪沃斯室內運動館,站在運動館外面納悶的對望一眼,“你確定自己沒聽錯?是這個地方?咱們見一數學系的學生來體育館幹嘛?”

“您是朝廷臺的記者?來採訪呂丘建的?”正在倆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個同樣等候在旁邊的華人記者看到李曉攝像機上的LOGO過來打招呼。

“對,你是?”李曉有些警惕,這是哪家的記者?竟然來的比自己還早!

“哦,我是《體育週報》的馮紅旗!怎麼這次大徐他們沒來?”馮紅旗連忙遞上名片,同時暗暗奇怪,朝廷臺負責籃球方面的記者自己都熟悉啊,怎麼之前沒見過這倆,莫非是臺裡進的新人?

“大徐是誰?那個部門的?”李曉就更糾結了,你一體育報刊的跑這裡來幹什麼?難道現在數學也劃分到體育專案裡面了?以後奧運會要比算數學題?

“大徐就是體育臺負責籃球的那個啊!個子高高的,留個寸頭……”馮紅旗越說越奇怪,不由得問道,“你們不是來採訪呂丘建的吧?”

“是專程來採訪他的啊!可他和你們體育報刊有什麼關係?”李曉忍不住問道。

“他可是NCAA的知名球員,如果今年NCAA比賽結束參加NBA選秀的話,起碼能進前五!你說這樣的球員值不值得專門派人過來採訪?”馮紅旗說完反問,“你們倆不知道這些?”

“NBA?姚鳴打的那個NBA?”倆人驚訝的對望一眼,“我們是參加了京師大學的一個新聞釋出會,知道呂同學在數學上取得了一項震驚世界的成績,所以才過來採訪的!”

說完三位記者同時張大了嘴巴,他們都感到呂丘建在自己心中原有的形象瞬間變得支離破碎、模糊不清起來。